瓦猜一頭霧水,根本聽不懂蘇默在說什么。
這時,瓦猜身邊一個手下似乎想起什么,霎時間臉色大變,湊到他耳邊小聲低語。
瓦猜聽后瞪向蘇默“傭兵,嗌新月城的傭兵文明塞外來我這里搞毛嗌”
蘇默“你手下前幾天綁了個rh陰性血的小女孩,名字叫陳柚。人還我,我給你條活路。”
瓦猜看向手下,后者又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什么。
瓦猜臉上露出冷酷的笑“那個熊貓血女孩多半已經死了。”
操場發生混亂之際,基地的另一側,上官離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內部。
瓦猜手下的黑色產業分布廣泛,基地內部分成好幾個區域。
滿是電腦的機房里,碼農們正埋頭敲著鍵盤,用代碼語言構建著一個個釣魚網站,引誘那些充滿貪念的人掉入陷阱。
聯絡組的人守著面前的電腦和一堆手機,扮演各種人設激動聊天,明明是男的,卻頂著美女頭像說著各種污言穢語。
懲罰室里不停傳來慘叫,那些業績不好或者試圖逃跑的人被關在這里肆意虐待,拳打聲,棍砸聲,電擊聲交雜在一起,形成血腥的樂曲。
簡陋的醫療間,一個個儀容枯槁的人躺在床上,四肢都被截斷,針頭連接著他們身上的血管,緩慢地抽取著血液。
上官離借助身形嬌小的優勢,在通風管道中靈活爬行,她根據老邦的內部構造圖情報,直接來到了醫療室中央的手術區。
和外面簡陋臟亂的環境不同,手術區寬敞明亮干凈,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氣味,仿佛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手術區里有身穿白掛的醫生穿行,還能看到身穿病號服的病人。
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這些病人里有不少“熟面孔”,都是些上過電視新聞的圣里夫蘭商業精英。
這些精英都曾患上器官性的疾病,且由于個人心理因素不愿意進行義體替換,只想保持純粹的血肉之軀,器官移植就成了唯一選擇。
這種手術在世界政府領區自然也可以做,但種種限制較多。
首先法律禁止私下器官交易,想做手術只能去正規醫院登記,可那里往往缺少器官源,有錢也不一定排得到。
由于管控較嚴,風險大,利潤小,暴力團體也不太喜歡割器官,他們更喜歡走私,賣藥,軍火這些薄本萬利的生意。
這就導致無論是正規渠道,還是地下渠道,活體器官都很少。
可無主之地不同,這里沒有法律,不存在風險,而且每年都有無數“豬仔”主動或被騙來到這里,器官簡直要多少有多少。
只要能有渠道偷渡來到無主之地,這里就是精英們重塑肉身的天堂。
器官是瓦猜勢力的主要產業之一,手術區非常龐大,上官離并不知道柚子究竟被關在哪,只能找人逼問。
她爬到一處辦公室,透過通風柵欄看到下面有一名醫生在寫東西。
她指尖匯聚出一縷激光,悄無聲息切開柵欄鎖,輕盈落在醫生身后。
醫生根本沒察覺到來人了,寫著寫著突然喉嚨被扼住,整個人一哆嗦。
上官離低沉的聲音傳來“不想死就別動。”
醫生嚇得不輕,慌慌張張平舉雙手,表示不會反抗。
上官離稍微松開扼住喉嚨的手,問“前幾天是不是送來一個rh陰性血的小女孩”
醫生顫聲說“是”
上官離“人呢”
醫生“已經推進手術室了”
上官離眼神一凜,用激光對準他的頸部大動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