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十下,讓你布置在碼頭邊的人撤開,放船只過來。十,九”
他剛數兩聲,就不耐煩地說“算了,太難數,一。”
“咚”他一腳踢爆瓦父的門牙。
瓦父滿嘴是血,倒在地上哀嚎。
“嗌”瓦猜眼里滿是血絲,不甘地罵道,“你這個惡棍”
蘇默咧嘴笑道“我什么時候說我是好人了”
他又一腳踹過去,把瓦母的牙也踢爆了。
看著從小帶自己長大的親爸媽在眼前哀嚎,瓦猜目眥盡裂。
但爸媽的命在別人手上,他只能屈服,拿起通訊器咬牙切齒說“讓碼頭的人都撤掉”
蘇默對身后二人說“你們兩個去碼頭和上官離會合,先帶柚子撤回圣里夫蘭。”
咚咚疾聲說“頭兒,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留這”
蘇默“你們先走,聽話,這里我能應付。”
楚南衣搭住咚咚的肩“聽團長的。”
咚咚冷靜下來,深深看了蘇默一眼,和楚南衣離去。
很快,操場上只剩蘇默一人面對瓦猜軍隊的重重包圍。
16名血碼攜帶者,21名義體植入者,還有數以百計的軍閥士兵,瓦猜最精銳的力量都聚集在這里,將蘇默困在其中。
雙方對峙了一個多小時,蘇默收到了上官離的通訊,他們已經平安離開了。
瓦猜也從手下那里收到消息,臉上肌肉一抽一抽,冷酷地說“舍自己保同伴離開,還挺能逞英雄,嗌”
“我讓人查過了,你是個狂骸血碼攜帶者,階級大概也就是升格級。”
“這點水平就敢來闖我的基地,我承認你很有種。這樣吧,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你把我父母放了,我保你平安離開,如何”
瓦猜嘴上這么說,其實周圍塔樓早就埋伏好了狙擊手,只要蘇默露出半點破綻,就會讓他血濺當場。
蘇默“行啊,還給你。”
他把瓦母瓦母拎起來推向瓦猜。
瓦猜還沒來得及上前,蘇默掏出手殘寶,“嘭嘭”兩槍打穿了瓦父瓦母的頭。
“嗌”瓦猜看到血泊中的父母,發出撕心裂肺的驚叫。
蘇默臉上帶著冰冷的微笑“我早都在電話說了,不放人,武藤東英就是你們的下場。我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
突然,手殘寶粗獷的獰笑聲響起“桀桀桀,我們越來越有默契了好死,開香檳嘍”
聽到久違的垃圾話,蘇默笑了“寶子,咚咚不在,你又敢出來說話了是吧。”
手殘寶“呵,怕她我要是動真格,罵不死那粉毛。”
蘇默“那行啊,一會回圣里夫蘭,我轉達一下你的話,你們兩個繼續罵。”
手殘寶“”
它支支吾吾憋出一個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