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但辦案這種事多了解一些信息總沒錯。
楚君回繼續問道“監控拍到了什么”
“所有的兇案現場都沒被監控直接拍到,附近路段倒是有有價值的影像,也是因為這些影像,我更加認定了那些無名之人就是失蹤者。”
“說細點。”
“我們拍到了失蹤人員前往兇案地點的影像,但也只是拍到了失蹤人員,那些死去的無名之人,他們的臉從未出現在任何一個監控設備中。”
“沒人知道他們是怎么出現在兇案現場的,也沒人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
監控設備拍不到行兇者很正常,常規場所不可能布滿無死角的攝像頭,只要有死角,會武功的人避開不難。
十號偏向于行兇者是個獨立出來的角色,兇案現場的無名尸體,就是失蹤者。
但楚君回不這么認為。
他認為監控里,不止出現了受害者,還出現了行兇者
太近了,離的太近了距離和華燦君交手還沒過多久,楚君回的主觀經驗使得他在了解到案情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神通
“道貌奪名”。
為什么不單是奪名
因為華燦君說過,奪名的前置條件很復雜,不然他也不至于讓劉家兄弟繞那么大一個圈子謀劃四圣。
有道貌配合,奪名才是一個完整的神通。
這點很好理解,楚君回曾經見過二虎的神通腥風、血雨,這兩個神通也是,吃配合,一加一大于二。
奪名的效果,在游戲里體現的不多,華燦君說因為退婚哥是見山境,所以他還能記得雎一和齊合物這幾個人,沒有被奪名的效果影響。
被奪名者會失去過往的一切。
那么在奪名發生之后,普通人的旁觀視角是怎樣的呢
假設兇手正大光明的走進兇案現場,在殺了他的目標之后進行奪名,那么兇手就會替代死者的身份。
用死者的過去,掩蓋自己的過去。
那么將不存在兇手,攝像頭自然也只能拍到一個人的影像。
失蹤之人,即是被害者,也是行兇者
光是想想楚君回都覺得自己腦子要炸了,連十號后面說什么都沒聽到,對面自言自語了一會主動把電話掛了。
另一邊,仔細反思了很久的朱邵思,確定道
“我記錄玩家信息的花名冊應該沒被人動過,沒人有機會接觸到它。”
“那就是被人跟蹤了。”
楚君回提出了一個地名,“改夜市,去過嗎”
“去過,那里有兩個玩家。”
“不出意外的話,你就是在改夜市被人盯上的。”楚君回實話實說。
這批玩家如果真是因為朱邵思暴露的身份,從而遭受了殺身之禍,她身上的因果可就大了。
真正的朋友應該把這些說明白,而不是自以為是的編一個善意的謊言。
她不是只會逃避與自欺欺人的懦夫,她能對自己做過的事負責這就是楚君回眼里的朱部長。
警笛的嗡鳴聲在這條街道響起,引起了許多好事之人的圍觀,在警戒線拉起之后,這些人掏出手機,開始記錄這個平淡生活中不常有的刺激。
“我想,我們得回去一趟。”
楚君回用夢境給自己和朱邵思具現了一身和遠處那邊一樣的警服,向警戒線走去。
“不急著抓追殺者”
“不急,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追殺者不一定會接著動手。就算會城里剩下的那個玩家有些本事,追殺者沒有破幻手段的話,想殺他要廢些功夫。”
來到警戒線后,楚君回幻化了一個之前在病房里,十號給他瞅過一眼的那個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