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聊著牢里的六人時,牢里前五間牢房都在關心著第六間牢房的蛙人。
第三間牢房的人問“最后一間牢房的老弟,你沒事吧”
蛙人沒有出聲。
第四間牢房的人嘖聲“估計受了很重的傷。”
第一間牢房的人笑罵道“他活該,沒有搞清楚對方的身份就隨意出手。而且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如今終于踢到硬碴了。”
“老哥”
蛙人出聲了,不過聲音很虛弱,給人一種就快見閻王的感覺“我都這么慘了,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第五間牢房的人問他“老弟,你傷得如何”
“斷了幾根骨頭,還被踢出內傷,沒有一年半載是好不了的。”
蛙人這么說是輕的,他覺得自己有可能傷得更重,如今只是說話就能去他半條命。
第二間牢房的人好奇“方才的小姑娘是不是很強”
“應該是的。”蛙人回想方才的事情“她、她沒有使用靈力,只是用力的踹我一腳就能讓我全身散架。”
再加上被符咒反彈,他如今感到是生不如死。
第一間牢房的人低吟一聲“她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這里的人。”
“不是這里的人”第四間牢房的人疑惑“你的意思是她不是大乾國的人嗎”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好了,我吃飽要休息了。”
第二間牢房的人說“老哥,你太不夠意思了,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你是在吊我們胃口嗎”
第四間牢房的人“我可以肯定他有事瞞著我們。”
“老哥,老哥,別睡了,快告訴我們你的話是何意思”
第三間牢房的人對著第一間牢房叫了好幾聲,卻得不到一絲回應。
大家見他鐵了心的不告訴他們,他們也不再問下去。
牢房里,再次恢復了平靜。
翌日清早,來都督院子匯報事情的錦衣衛們看到都督院子里掛滿兩排白色褻褲,在輕風的吹拂下迎風飄揚。
鄧興朝好奇道“這誰的褻褲怎么掛在都督的院子里他就不怕被都督給滅了”
闞潮巖隨意猜道“會不會是都督晾在這里的”
他會這么猜是因為都督長年就住在都尉府的文書房里,不管是過年過節都不會回家,大家曾猜測他可能沒有家人了。
“都督是一個非常講究的人,他怎么可能把它們曬在人來人往的地方”
闞潮巖對著站在褻褲面前發笑的都督同知說“你想知道就去問同知好了。”
鄧興朝走到都督同知面前,不等他出聲,都督同知問“你們可知這些褻褲是誰的嗎”
闞潮巖問“不是都督的嗎”
“是他的。”都督同知越來越忍不住笑了“你們知道是誰洗的嗎”
鄧興朝猜“雜役”
“不是。”都督同知也不知道想到何事,撲哧一笑,走到都督文書房里喊道“大人,你起來了嗎”
“嗯。”里面傳出都督的聲音。
都督同知又道“大人,你看看你衣柜里的褻褲還在不在。”
里面的都督皺了皺眉頭,打開衣柜,里面的褻褲全都不翼而飛。
“是不是不見了”都督同知哈哈一笑“你快出來看看這些褻褲是不是你的。”
都督沉著臉打開房門,一眼看到院子里的白色褻褲,并且很快認出它們就是自己的東西。
“是誰”
剛說兩個字,一道熟悉的嘻嘻聲再次傳入大家耳朵。
嘻嘻,都督終于看見他的褻褲了。
只是我該怎么告訴他,這是我幫他洗的呢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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