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名叫嚴高的證人悲忿大喊“是圣親王和御親王的人,是他們捉了我們的親人威脅我們誣陷武安王的。”
皇帝瞳孔一縮,猛地站起身問道“你確定是圣親王和御親王的人”
眾人“”
其他四個證人為了證明嚴高沒有說假話,用力點點頭頭。
嚴高眼里充滿憤恨的血絲,他一字一句說“十分確定,捉我們的人就是圣親王和御親王的親信,我們見過他們,絕對不會認錯。”
另一個名叫沈德的證人繼續說“當初武安王發現與其他國勾結的人也是圣親王和御親王他們,武安王顧忌到他們是先皇的親兄弟,一直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一件事告訴先皇,這才給圣親王他們有了對付武安王的機會。”
頓時,大殿一片嘩然。
皇帝沉著臉。
真沒有想到四親王在那個時候就有造反之心。
“你們可有證據”
“有,我們有幾封四親王與大陳國互通的信件,上面不僅有大陳國皇帝的印璽,還有四親王的印章。”沈德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拿出幾封書信“我們無時不刻都想給武安王平反,所以將書信保存得特別好。”
元公公快步來到他面前,接過書信遞給皇上。
皇上打開查閱,紙張泛黃,字跡已有些模糊,顯然書信是在六、七年前或是更久之前寫的,上面的四個章印也確實是四親王的印記,筆跡就更不用說了,至于大陳國皇帝的印璽
左相趁皇上查看書信真偽時問道“你們是怎么獲得這些書信的”
沈德說“這些書信被武安王埋在武安王府假山底下。我們是在武安王被斬首的一年后偷偷潛到府里挖出來的。”
這時,工部尚書走出來“啟稟皇上,臣有話要說。”
“說。”皇上把信件遞給元公公,讓他把信件給祭酒檢查上面沒有偽造的痕跡。
“皇上可還記得三年前讓微臣修建武安王府一事”
皇帝點頭“當然記得。”
“那時我們修復武安王府的時候確實有看到假山下被挖了一大坑,我們不知大坑做何用處就把它填上了。”
沈德趕緊說“那坑就是我們挖的,我們本來是想填回去的,但害怕在里面待的時間越長越多一分危險,因此,我們挖到信件就跑了。”
左相又問“你們可還有其他信物證明武安王是被冤枉的”
“有。”嚴高拿出一塊金色令牌“這是四親王與大陳國為了方便互相出入對方的軍營打造的特殊令牌。武安王當初就是因為它進入他們軍營探查才會被四親王發現的,然后四親王千方百計想要陷害武安王。”
“皇上,我最近截獲了幾份四親王與大陳國的書信,上面的時間就是近幾日所寫,說明他們之間還有聯系。還有一份與四親王有聯系的官員名單,上面清楚記錄朝中官員曾在四親王手中受賄了多少銀子。”
木楠錦拿出四封書信和一本帳本。
在場的幾位官員臉色大變。
皇帝怒拍龍椅扶手“都拿上來。”
元公公迅速把東西捧到皇帝面前“皇上,請過目。”
皇帝翻開木楠錦所說名單,上面第一頁記錄的是文宣郡王受賄情況“慶元二十五年四月初,文宣郡王收下五萬兩銀子幫忙誣陷武安王,還幫忙偽造假信件”
文宣郡王頓時一陣頭暈,他趕緊極力否認“假的,假的,是、木楠錦為了誣陷本王偽造的名單,皇上,請相信臣對先皇和對您的忠心,絕對不會做出傷害大乾國的事情。”
皇帝無視他的話,繼續念道“慶元二十七年,文宣郡王收下五萬兩銀子私運一批鐵礦為本王所用好你個文宣郡王”
他怒抽出旁邊侍衛的劍沖到文宣郡王面前,然后用劍指著對方的喉嚨說“朕清楚記得慶元二十七年,你曾上報說鐵礦產量比往年少,朕當時就覺得奇怪,再怎么少,也不可能比往年少了一倍,是父皇選擇相信你,否則你也活不到現在。四親王的兵器就是用你給的鐵礦打造的吧怪不得從那之后,鐵礦比往年都要少一些。”
由于數量不是很大,他便以為鐵礦被他們挖得差不多了,也就沒有想太多。
文宣郡王雙腿不停打抖“皇上,臣對您是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背叛您的事情的,你要相信臣啊。”
木楠錦淡聲道“皇上相不相信你,由你家財說得算,要是你無法解釋你的家財為何多出幾十萬兩,那就不能怪皇上無情了。”
文宣郡王臉色霎白。
皇上氣得抬劍朝他頭上揮了過去。
“皇上饒命。”文宣郡王嚇得慌忙低頭逃竄,卻被一旁的武將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