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和尚道士們也只能嘆口氣,
沒辦法,享受過靈機充沛的他們,已經半自愿的被綁上了船,對未來但凡有點想法,就不會坐視河神出事,無奈的收拾東西跟著一起去下游看看。
同時,打發身旁的弟子們去城里,找縣令說清楚。
盡管,他們不覺得河神會這么混不吝,在大明國勢正盛的時候掀起洪水,但畢竟非我族類,多點防備心總是好的
當然,不光是縣令,一起通知到的還有各自的師門,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再說他們可不覺得對面的這群禿驢牛鼻子能甘心分享
而看著這些和尚道士,牛皮糖一樣的黏上來。
張珂也很煩躁,
早知道,就不去多管閑事,讓這些愚民去祭祀,反正只是些nc,只要自己不去享受祭祀就是。
但想到印璽里的記錄,以及河底淤泥下一具具矮小的尸骨。
張珂嘆了口氣。
隨著時間的退役。
浪頭愈發的高漲。
張珂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跨過了中下游的分界,一腳揣進了自己的掌控區外。
裹挾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強勢接管下游河段。
帶著他氣息的河水像一條條脫籠惡犬,滿懷惡意的翻找著河道里的每一個角落,刮地三尺,水底的石墩子都得被它們打個趔趄。
然后再罵罵咧咧的繼續向前
張珂跟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交互之后的河水,開始變得靈動起來。
看到這一幕,他的心里有些癢癢的。
想嘗試一下騷操作,于是,河底,一輛輛土黃色的半透明泥頭車出現了,勢不可擋的氣勢撲面而來。
這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撞上人是真能創死人的。
當然,相比起“開泥頭車”,張珂還是更懷念先前的“球磨機”。
只要卷起旋渦,不管什么東西扔進去,都撐不到活著出來,自然的偉力,在開發后可比法術直接,有用的多了。
當然,后遺癥也挺大的。
挖了一次,上游的卵石存量下降一半,再來一次以后再想玩就有的等了。
想著,前面的河水忽然傳來了反饋,
張珂的意識跟上前去,卻看到了有些駭人的一幕。
一具被水浸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尸體,正在水底瘋狂掙扎著,而在它的身上爬滿了各種粉色,肉色的長蟲。
數不清的蟲子在他泡發的身體里鉆孔,吞吃著它身上所剩不多的腐肉,甚至一些不滿足的還試著往骨骼里探索。
這駭人的一幕,看得張珂臉都變色了。
耳朵,眼睛,鼻孔里全都是蠕動的長蟲。
即便,對方伸手撕下來一條,也能看到它的口器仍留在血肉上,并沒有被一起拔下來。
驚駭中,張珂能感覺到,就是這家伙占據了下游,讓自己不能通感整個渾河,但看著被寄生蟲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尸體,他有些后怕。
鯰魚妖是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