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沒有翅膀,又得駐扎在這精絕城。
要知道,這群邪神自從幾年前被帝君狠殺了一批之后,就一個比一個能藏,只躲在暗處,從不露面,再加平日里祂老人家又事務繁忙,沒時間去把它們一個個抓出來。
當他回到地面時,那龐大的隊伍便也來到了城門下。
但誰讓祂過不來呢
既然給了他發育時間,那局勢可就要朝著對張珂有利的方向偏斜了。
但即便是這樣,唐軍也一路從天山腳下砍到了姑墨,遇到峽谷那就往下殺到沙車,又從沙車砍到了于于闐。
箱子里的多是些備用的武器跟鎧甲,或是用來修建廟宇的材料跟些零七八碎的玩意,這些都是三個月后該送來的,這次正好順路也就帶了
其實帝君本意是想給你弄點好東西的,畢竟你這次功勞不小,但西域這邊庫存的東西都不太好,想從后方調集又得等一段時間,畢竟前線戰事順暢,一切得先保證大軍供給,我等神靈壽命漫長
索性先讓我帶人過來知會你一聲。
這次一劍落下,直接斬了十多尊邪神,妖魔詭怪更是死傷無數,前方僵持的戰事因此再度推進,你說你的功勞能小嗎
審視過了,我等可以進城了吧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過去基本都是副本內天地大環境的限制,不允許這些強大的神靈存在于世間,即便偶有存留也是意外因素。
便宜行事。
自己這剛來才幾天,就給發福利雖然心中很困惑,但張珂還是第一時間撤走了神念,隨后人也從幽冥中脫離出來。
而在在神的背后跟隨的是一些修行者,僧道都有,還有一些身有點法力,卻氣息駁雜的民間法師,最中間的是一隊煞氣沖天,身著鎧甲的詭物,它們抬著一個個沉重的箱子。
那香火中磅礴的神威,張珂看著都有些驚心,更別說那些識時務的妖魔,它們只能跑,敢碰那得死。
如今一朝迸發,那喜悅的心情根本抑制不住。
面對這洶涌的熱情,張珂有些不會了。
峽谷的存在,阻撓了唐軍流暢的追擊。
隔空相望,張珂的心中也難免有些波動。
張珂頷首,隨后他便看到這位陸判官從懷中掏出了兩枚印璽跟一枚純金打造的令牌。
唯一能阻攔這股雄兵的,也就是那道被一劍劈出來的,長達百里,深不見底的峽谷裂縫了。
趁著親兵沒走遠,校尉趕忙呼喊道城隍老爺不是帶來了兩個道士嗎,去找到他們,商量著來。
以祂打碎自己神念的力道來看,現在張珂對祂勝算很小,甚至直白來說基本等于一邊倒。
眼不見,心不煩。
而現如今,這一劍落下,即便跟都護府的邊界相隔數百里,他們都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地震,站在城墻的人,甚至依稀能眺望到遠方的狼煙
怎么樣了
而幽冥通道對面的那個神。
不過,在踏足
精絕地界之后他們的速度也放緩了下來。
殺殺殺,那群西突厥的狗,都該死
我原來是地府的判官,不過由于西域這邊人手緊張,被暫時派到了帝君麾下做一些雜事,本姓早已忘了,只記得原來姓陸。
在察覺到神念窺探之后,大大方方的讓張珂掃視了隊伍一會兒,隨后祂才說道受帝君指派,來給精絕城隍送賞。
漫長的戰線推進整整持續了將近一個月,最后才堪堪停止。
想清楚了這個節點,張珂都要笑嘻了。
一邊對幽冥修修補補,
所過之處,不論是西突厥的騎兵,還是那些穿著武器跟萬國造一樣的聯軍都只有被攆著打的份兒。
可那個時候,戰線前移,精絕城的風險自然下降,更別提如今城隍任,他們的安危得到了最大的保證。
在這西域之地,他們都壓抑太長時間了。
遲早整一根鋼釬燒紅了給祂也通通腦子。
事實在第二天的時候他就被迫忙碌了起來。
而是以一點真靈,混合香火捏造了一具身體,即便是相隔十里開外,也能聞到對方身散發的那股濃郁的香燭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