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嘗試著將這些變化確認之后,這兩座城池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祭祀。
有人輕聲念叨著,但隨即感受到身旁那一雙雙憤怒的目光縮了縮頭,不再言語。
從抬肩輿的,到帶面具的,整個隊伍中基本全都是修行者,在他們齊聚,且精心策劃之下,在距離地面不遠的空中,各種氣急交匯,凝成一副如同欽差出巡般的虛影。
如果不是地盤太小,后繼乏力,完全可以一鼓作氣將身體直接塑造出來,純粹山水之靈凝聚的身軀嘖嘖,光是底蘊就能追不少進度了。
地底深處,張珂的全身下都在往外瘋狂噴吐著靈機,無形的靈機此刻凝成一片色彩絢爛的云霧籠罩在他身。
跟隨在后的人赤著身,臉帶著或猙獰,或威嚴的面具,腳踏禹步跟著隊伍緩緩前進。
一道身影從眾多陰兵中走了出來,對他抱拳行禮道下屬張三,為此部兵馬的校尉,見過大人
三個色彩各異的神印懸浮在他的面前,在神念的牽引下,三枚神印一邊靠近一邊融化。
只希望城隍爺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
在接過萬靈丹之后,能明顯感覺到張三身的氣息不再像先前那么銳利。
于是,只被風沙折磨的精絕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地震的痛苦。
一雙雙目光聚集在那個中途說話的法師身,雖然一句話都沒說,嚴厲的目光不斷拷打著,讓他的壓力拉滿。
隨著那片微縮的大地在地震的轟鳴中漲大,七品兩字也在逐漸模糊,隨后變成了從六品
嘶這是城隍爺看到了
張珂只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在顫抖,嗡鳴一片,本是真靈凝聚的身軀,在山水之氣的灌注下,在身體的深處正有一根根骨骼在凝聚。
而且現實中也沒有足夠的山水之靈跟他來交感,幫他重塑身軀不過也算是積累經驗了。
想想,好像更害怕了。
原本張珂還想著將他們分散成一個個小隊安排在城內外巡視,及時清理那些出現的詭怪。
反倒是精絕城這邊,
在那些新來的僧道,以及民間法師們的協助下,祭祀的對象很明確。
盯。
轟
神印成型,反哺張珂。
領頭的抬著一副肩輿,面的神龕里擺放
的是那座從大唐內帶來的神像。
他想了想讓它們干這種糙活兒性價比還是太低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城內的每一口井內有浪花翻涌,下一瞬混雜著泥沙的水流瞬間沖破了重力的束縛,沖天空十多米高。
借助山水地脈跟地球融為一體的過程,他也能將今天再演一遍,而且因為是初生之土,作為第一位誕生的神明,他的成就會比現在更高。
最后微縮的精絕古城在綠洲之,河流邊拔地而起,隨著無數土木磚石的拼湊,城中也悄然浮現了幾萬個小人。
這些陰兵們一個個披甲持槍,身姿挺拔,身的甲胄跟武器都被一層近乎于實質的煞氣包裹,光是站在那兒不動,就能感覺到一股兇戾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一幕落在張珂眼中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腳下的大地在瘋狂的顫抖,磚石崩裂,鍋碗瓢盆散落了一地。
心中打定了主意,他將任務交給了張三,而且順手還又給了兩枚萬靈丹。
雖然知道,能被這位地府判官親自帶過來的基本不可能是歪瓜裂棗。
在外來不多的情況下,張三帶著陰兵多跑跑也就是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但次那體驗跟現在可不能相提并論
等將神像歸還原位之后,一種修行者們也如釋重負一般松了口氣。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畢竟他之前冒失的行徑直接牽連到所有人,放在書中就是主動作死引發團滅的丑角。
現在,只是被排擠,趕走。
說不準還是眾人看在城隍的面子給他的體面。
可沒了同鄉的提攜幫助,只有他一個人,接下來要去哪兒,他心里著實沒個主意
在攢存稿了,過兩天狠狠爆發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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