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坐定,周圍的黑暗飛速褪去,他們又重新回到了敦煌的西岳廟中。
與此同時,城內響起了一聲聲嘹亮的雞鳴。
我還有公務要忙,就不送你了。
走到西岳廟門外,陸判說道等將那野神煉成了法寶,我再差人給你送去。
麻煩了張珂感激的說道,這位真的幫了他不少的忙,雖然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順手而為,但做與不做對陸判而言無所謂,可對張珂來說就省太多事了。
目送著張珂的身影消失,直至城外一道身影架云而去。
陸判這才轉身回到西岳廟中。
走進正殿,正當祂準備借助帝君的神像回到地府的時候,突然頭頂傳來了一道聲音他怎樣
陸判皺著眉想了想除了有些粗鄙,在寶庫時對法寶提不起興趣之外,臣觀其一切正常。
神像頓時放聲大笑粗鄙,哈,就是粗鄙
陸判
正當祂還茫然的時候,一聲鐘鳴響起,周遭的環境頓時發生了變換。
陸判出現在了正殿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里已經不是敦煌的西岳廟了,而是在臨近長安城的西岳廟內。
祂有些恍然。
發生了什么,才讓帝君把自己從敦煌直接拉到這來,尤其是在看到坐在面前的不是神像,而是帝君本君之后。
祂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這要干什么
也太隆重了。
吾給你兩個選擇,一你暫時放下地府的事務,到吾這邊來,那邊吾會替你告假的二么,吾將你近段時間的記憶封存,之后你直接回地府就是,那邊同樣吾會替你交代清楚,你原來怎么樣,今后就怎么樣,如何
陸判深吸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不用想了,我選前者。
聽到這話,祂笑了起來聰慧,吾的書信已經到了地府,你現在直接來就是
稍等了片刻。
又一個陸判出現在正殿門外,祂神色恭敬,開口道帝君,臣到了。
隨著他開口,先前在殿內的陸判忽然潰散成了一片香火,飄到殿外融入了新陸判的體內。
進來吧。
陸判剛踏進正殿,身后的大門忽然全部關閉,不止如此,大量的香火從腳下的地磚中噴涌而出,將墻壁,大門以及房頂全都粉飾了一邊,接著又有咒文貼到了門窗之。
甚至祂能感覺到,就連自己在進入正殿走的這幾步里,都被帝君下下,里里外外掃視了十多遍。
陸判看的顫顫巍巍,現在祂有些懷疑自己的選擇了。
抬頭看向帝君,而對方跟祂笑了笑說道與你無關,只是防備某些人的手段,你不必緊張,不會有事的。
好了,如今安全了,倒是可以給你講講吾這次的所見所聞哈,當真是開了眼界,接下來聽到的話,最好聽過就忘,不然吾也不完全保證不會牽連到你。
等到看到陸判點頭,帝君這才悠悠的講述道你絕對不會想到,天如今亂成了什么樣子倒也不是
天庭亂,只是真武那家伙受到了些打擊,正滿天庭跟人學尋人之法。
倒也不只是祂一個,還有一人也挺忙的,不過祂性格并不是很好,吾就不提了。
原本吾是想去搞點好東西給那小家伙兒,順便再去找找他的背景,哼,好好的一個苗子看看被教成了什么樣子,不會教就換人
但沒想到天庭里因為這倆人起了這種熱鬧,吾也借打聽了一番,雖然沒得到確切的消息,但加你的觀察有些事也能確定了。
那小家伙兒身有問題,若是吾沒猜錯的話,那古之地的防風氏能死而復活就是因為他,要知道斬他頭顱的可是當時的人皇,這都能從墳墓里爬出來,此等死而復生之術換做是誰不想。
捉捉他干什么,你這腦子怎么長的,吾都說了防風氏因他重生,捉了他打門來你去跟那沒頭腦的家伙掰扯是吧即便那家伙如今因砸了太行山又惹怒了禹帝,正在到處躲災。
但沒腦袋的又不只那一個,刑天,蚩尤這倆哪個不是被人皇斬了的,你惹得起真武知道了找門來你又該怎么辦
哼,多開幾次寶庫,找點借口送些東西就是了況且他這么拼不也還是想要個正神之位到時吾去跟唐皇掰扯就是了,神位就掛在吾的麾下,至于別的吾什么都不需要做,吾什么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
聽著帝君肆意的笑聲,陸判也想要跟著笑,但下一刻祂身有一層神光從頭刷下,祂的眼神迷茫了一下。
而看著祂的舉動,面前的帝君笑的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