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無法做主。
無妨,我只要你能傳信出去,通知你們唐軍的最大的長官,亦或是神明之后事情成與不成我都不再為難與你,當然,在這之前你們這一萬多人得先給我當會兒人質才行。
看著對方平靜的凝視,將領打了一個激靈。
這件事一旦做下,即便自己是受脅迫不得不為,但這等同于帶路內女干的行徑,也足夠唐軍內排擠他了
但沒等他抗拒,那個叫做椿象的少女便強硬的捏住了將領的腦袋,視線相交,后者的雙眼似有畫面在不斷閃現。
片刻之后,
一隊同樣雙眼茫然的斥候從營寨中出發。
與此同時,一整張寫滿祭文的也伴隨著青煙裊裊,在火焰中化作一團灰燼。
隨著那一張裱紙化作灰燼。
正在往這邊趕的張珂耳邊仿佛聽到了一聲鐘鳴,緊接著空氣中便傳來了帝君憤怒的咆哮聲彼輩蠻夷,窺伺正神之位也就罷了,還敢討價還價,讓吾交出作亂的士卒別說近段時間,各路大軍都幾乎停在營地中,即便是他們做下的,又如何
我泱泱大唐,何曾受過此等威脅你既然已經臨近事發的地點,那便給它們長長見識。
張珂點頭稱是。
對于這位而言,一個地祇的神位并不算多重要,在張珂看來,帝君如此生氣的原因更偏向于討要那些作亂的士兵。
先不說這些士兵是否存在,光是這句話,便足以讓人怒氣勃發。
等祂看到正在往邊界,營寨靠攏的張珂之后,帝君直接將事情交給了張珂。
派自己手中的心腹大將前去試試對方的成色,張珂沒贏,那就給它封一個神位又如何,而張珂要是贏了,那便是對方時運不濟。
況且蠻夷之輩分,死就死了。
帝君并沒有遮掩自己的聲音,而是直接讓聲音在外界回蕩。
于是,在張珂應聲的時候,那闖進營寨當中的一眾人影也紛紛抬起了頭,審視的目光看向了張珂。
而那叫椿象的少女,更是在抬頭的瞬間張開了嘴。
一道透明無形,但卻散發著濃郁惡臭的氣柱從口中噴涌而出,朝著他攢射了過來。
椿象含怒出手。
這噴涌出來的氣柱自然便是她的殺招,過往跟她敵對的妖物跟人,初次見面,很多人都栽在了這道氣柱。
一旦被這些臭氣熏天的氣柱沾到身,對方的身軀便會散發出惡臭。
緊隨其后便是頭頂脫發,腋下冒油,皮膚變的黯淡松弛所過之處連空蕩蕩的空
氣,都被灼燒出了滋滋的聲響。
被椿象捏在手中的將領,難受的扭了扭身子。
只是氣柱的些許余波跟他擦肩而過,他便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樣。
全身下都疲軟的要命,像是捂了數個月的,汗漬的酸臭從他的身體彌漫出來。
他張開嘴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卻沒想到,隨著張嘴的動作,他滿嘴的牙齒,都噼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好惡毒的法術
幾乎是一晃神的功夫,這道氣柱便飛到了張珂的面前,朝著他突刺過來,與此同時,惡臭的味道彌漫半空,這讓張珂眉頭緊蹙。
他下意識的調動了周遭的風靈。
呼嘯的颶風將這惡毒的氣柱吹偏到另外一個方向,緊接著風向一轉,對準地面俯沖而去。
椿象趕忙接連噴出了幾道氣柱,但卻沒把那凝縮的風刃打散,反倒是自己的術法接連被打斷,受到術法的反噬她更像是如遭雷擊一般。
身體一顫,張嘴便吐出一口淡紫色的血液。
也就在這時候,凝實的風刃來到了距她不遠處,看著那鋒銳的風刃椿象駭然,但沒她動手自救,一直站在身側的那個邋遢男人邁步前,將椿象擋在了自己身后。
緊接著他腰間的玉佩散發出一輪朦朧的光圈。
擋的一聲,風刃被邋遢男人阻擋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受風刃巨力的震蕩,他整個人都往后倒退了幾步,后背幾乎撞在了那個叫做椿象的少女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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