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除了脾氣倔以外沒什么毛病
話說,他保持這個姿勢有一會兒了吧,這是在看什么呢這么認真,我艸怎么走出來了
不該走嗎
又不是游神,只是在廟門前表演而已,況且往年年祭祀五猖老爺,就算你不懂規矩看也看習慣了吧他們怎么敢從廟門前挪出了這么遠距離的,,腦子被驢踢了
那個,你們有沒有覺得不對勁那位演的是不是有點太逼真了。
誰嘶這是逼真你說是里面的神像真走下來我都信了,這可惡的外鄉人,惹煩了。快,去幾個人把咱村長找回來
原本的儀式從那個黑的猖神踏出第一步時,就已經不復存在。
在短短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里,散落在四周身穿彩衣,鎧甲,頭帶面具的表演者們紛紛脫離了自己的位置,連同其他四個猖神,一起聚集在黑色猖神的身后。
亦步亦趨的跟著黑色的猖神,向外走來。
起初,這些人還四肢不協調,像是從棺材里剛爬出來的尸體一樣,一舉一動中滿是僵硬跟怪異。
但沒過多久,遲緩的動作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但這個正常,指的卻不是正常人,指的是他們身穿著所對應的形象判官,陰兵以及那些本體并非人類的童子。
而此時,周圍的光線也逐漸黯淡下來。
頭頂的明月表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籠罩了一層纖薄的霧氣。
皎潔的月亮,此刻變的像是毛玻璃一樣朦朦朧朧。
見狀,周圍圍觀的村民們心中一片冰涼。
這祭五猖的儀式,祖祖輩輩在這個山村中傳承,也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都沒出過問題。可偏偏是這次,直接招來了這么大的災禍不過他們也顧不責怪拍照的青年。
在察覺到情況不對之后,旁觀的村民們就顧不得表演時不能吵鬧的規矩了。
趁著猖神的注意力還集中在那個叫小李的青年身,他們迅速商討對策。
一邊讓人去把村長找回來。
一邊讓村里的老弱跟媳婦先走。
留下的三
十幾個青壯,隨手抄起身邊一個順手的工具拿在手里,嚴陣以待。
倒不是他們不害怕。
青壯也是人,面對當下如此詭異的狀況,他們怎么可能不心虛,膽大的還能咬牙硬挺,膽小的兩條褲腿早就濕漉漉的了。
但沒辦法,這種明知道危險的時候,總不能讓老邁的父母跟年幼的妻兒頂在前面吧
即便是心中再畏懼,也只能硬挺著。
可能有人要問,按理來說這種保存著傳統風俗的村莊,一般都有些神婆之類的民間法師,遇到這種情況為什么不找專業人士來解決問題,反倒是舍近求遠的去找村長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法師也在現場,只是目前而言,村民們并不覺得法師出手幫他們。
因為,這場亂局的源頭,那個身穿黑色長袍,面帶猖神面具的表演者,正是村子里的法師
艸
誰出事不好,偏偏最大的亂子就發生在這一顆獨苗的身。
而另一邊,伴隨著懷中蒼玉逐漸安靜下來,那浮現在眼前的畫面也悄然碎裂。
張珂回過神來,順著他的呼吸,鼻子里噴涌出大量的火星。
灼熱的高溫,把周圍的空氣燙出了層層熱浪,而離他不遠的龍魚,慌忙帶著傻乎乎的小弟們向著魚塘底部游動,連蚌女們也不敢在水面繼續游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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