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也等這位玩盡興了,它們再場。
畢竟在它們看來,這位顯而易見,不是個好脾氣的,它們可沒那個膽子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到時候被一拳打死可就沒地方哭了。
與此同時,張珂已經一路拆遷,闖出了湘西大山。
那擎天的身軀,一出現在外界,就引起一場巨大的騷亂。
心驚膽戰者有,低頭跪拜者也有,還有舉家逃竄的眾生百相,唯獨敢持刀反抗者為數不多。畢竟體型擺在這,即便張珂沒有刻意釋放氣勢,光這數百丈高的身軀,就足以嚇的常人窒息。
膽怯再正常不過,反倒是那些敢對他拔刀相向的,有點兒忠勇的過頭了
好奇的目光在城池中轉了一圈。
而后,張珂臉露出一絲古怪。
他沒想到,這些敢跟自己拔刀相向的,不管是官員也好,士兵也罷,絕大部分體內都流淌著九州的血脈。
換句話說,他們都是漢人。
而至于那些旗人老爺們,不是跪拜就是逃跑,能保持站著的都沒幾個。
何等嘲諷的一幕
張珂倒是挺心平氣和的,畢竟在地球他見過比這還要讓人腦淤血的情況至少,這城池里的官員跟兵卒還享受著帶清的權利,以及工資。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但在地球,九州,有很大一批火龍果端著碗吃飯,放下就碗罵娘
明明流淌著九州的血脈,但卻打心底向往著蠻夷,甚至就當自己是個蠻夷。跟這群人相比,城池里的這些官員跟士卒簡直就是圣人在世。
也正因為這些火龍果的存在,張珂之前在獲得新的技能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給九州再套一層。山水地脈是沒辦法,自己想要變強就不能在這方面猶猶豫豫。
讓火龍果,白享受了好處。
教民稼墻,張珂可不想繼續大方當怨種了。甚至,以后隨著經歷一個個副本,以及血脈的不斷成長,類似的情況也會再次出現。
他想盡快找個解決的辦法,讓九州的歸九州,蠻夷的歸蠻夷。
這樣,即便日后他們仍然生活在九州大地,張珂的福利也不會平白無故喂了狗。至于山水地脈帶來的種種好處,就算是他強行割裂火龍果跟九州的補償。
在城池里掃視了一眼,之后張珂轉變了方向。
之前才燒了百來個妖魔詭怪,就引起了天地的反彈,再對城池下手,恐怕這排斥的力道會驟然增加。
不說那些無辜百姓,城池里頂多有一尊城隍神位,算對張珂有幫助,但縣城隍他如今已經看不眼了,又要負擔諸多人命,不值得。
至于救民于水火,那更不關他的事情了,那是野心之輩的職責。
好不容易本體降臨一次,天庭地府當背景板,更不用受到游戲的限制,張珂怎么也得放縱一次,盡可能的將利益最大化。
繞過城池,鎮子,這些吃力不討好的地方。
張珂穿行在荒郊野外,逢山開山,遇水斷流。
一路走來,一條條山水地脈被張珂連根拔起填入蒼玉之中,懸浮在他頭頂的玉印變的愈發神異璀璨的光芒幾乎化作實質,在他腦后
顯化一片光輪。
光輪之中,有青翠的山巒,奔流不息的江河,也有一望無際的平原
不過,沒等光輪繼續顯化,張珂就將異象主動收斂起來。
因為在腦后異象變化的時候,就有眺望到的百姓跟和尚開始對他阿彌陀佛了。
再等一會兒,張珂擔心被這里的百姓跟和尚當佛陀祭拜,雖然他肯定不會接收這份香火,更不會承認這個身份。但這就像是起外號一樣,自己沒辦法阻攔不說,被傳唱出去還得花更大的精力才能填坑。
將蒼玉的變化暫時壓下。
張珂繼續北,一路,他遇到了不少山精野怪,以及佛道兩家的高功法師。
可實力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尤其是佛道兩家,天庭地府的離去使他們失去了最強手段搖人
沒了打不過叫家長的能力之后,他們的法術連讓張珂破防都做不到,隨手召來一陣狂風就能把人吹東倒西歪,等他們從風沙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張珂已經撞開了兩座山,出現在幾十里之外。
和尚道士們面面相覷,隨后嘆一口氣,轉身追逐張珂的腳步去了。
雖然在短暫的交手單方面的毆打里,他們看不到一點兒能贏的希望,但皇命難違。
整個山門的未來都操縱在朝廷的手中,即便大家心知肚明,還是得強貼去,能活命自然是最好的,要是死了的話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