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驊張嘴,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張哥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輕噓一聲別亂說,要是讓村民們聽到了,他們能跟你長篇大論幾個小時。
況且
我覺得并不像,因為之后我們從村長那里拿到了證據,幾張據說是拍攝了五猖神正臉的照片,而且在這之后,從附近的山還找到了村里的法師。
說到這里,張哥臉帶著一絲絲后怕當時找到人的時候,他臉有一道撕到耳根的傷口,臉血淋呼啦的,按常理來說這種傷勢,流血都流死了。
但我們見到人的時候,他不僅活的好好地,甚至還能跟你點頭打招呼。也就是精神頭差了點,關鍵是,在他的頭頂有一枚印記,正
咳咳
正當張哥說的認真,程驊聽的專心的時候。
他們身后突然響起了一聲故意的干咳。
聽到聲音,張哥立馬干笑著溜走,而且程驊則是尷尬的回頭嘿嘿,隊長,您怎么來了
我怎么來了我不來,怎么能知道你在這兒跟人聊八卦,給你的二十分鐘,你看看現在都快半小時了趕緊滾進去,換衣服,去替一下忙碌的同事。
得令
做了一個標準的動作,程驊立馬從人群稀少的邊緣,擠著離開了招待大廳。
而隊長,則轉過頭看著那群神色中明顯帶著后怕的村民,注視良久,最終搖了搖頭,輕嘆一聲轉身離開。
三樓,某個房間中。
煙霧彌漫,讓現代化的辦公室,看起來如同縹緲仙境一般。
當然,前提得忽略那刺鼻的味道。
而在這云遮霧罩的情況下,仍舊有幾道人影,或是坐在沙發,或是靠著墻壁跟窗臺,嘬吸著手中的煙卷,向外吞吐云霧。
片刻之后,將手中的煙頭熄滅。
祁汪瞪著通紅的雙眼,看著房間里的幾人,沉聲道這次,我不是來跟你們商量的,特殊調查隊成立的通知已經下發各個州府,所有隊伍直接歸異常氣象處理局管轄。
聞言,房間里幾人手中的動作頓了頓,臉神情怪異。
調查隊跟他們無關也就算了,歸氣象管轄,這能不能再離譜一點
然而祁汪根本沒有理會幾人的意思。
他知道,這次肯定有很多人難以理解,但沒那么多時間跟他們饒舌拉扯,九州大變在即,速度必須得快,趕在更大的浪潮襲來之前,鑄好防洪的堤壩。
祁汪的臉帶著審視之色本人現在是處理局的局座,現在暫時接管,處理這次的山村五猖事件你們之中挑個人,跟我一起處理這次的事情,順便承接日后的隊長。
你這樣聊,我們可就不困了
狂喜之后,是一陣眼神交流。
大家都想去,但也不想去,這次的機遇雖然很大,但同樣也伴隨著風險。
看看這次的山村五猖,要不是那位來的及時,恐怕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整個山村都得化作一片死地,甚至連趕去的自己人都未必能活著回來。
風浪越大,魚越貴
但前提是不會翻船,得有命回來才行。
最終,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站了出來,輕笑著道那我陪局座看看
嗯說完,祁汪邁步走出了房間,而中年人緊隨其后,并順手帶了身后的房門。
夜色漸深。
祁汪跟中年人坐在一間會議室里,離他們不遠的桌前坐著七八個年齡各不同的男女,統一的是,這幾人身都帶著一股肅殺的氣勢。
而在他們的面前,各自擺放著一臺電腦,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檔跟圖片。
下面的微訊,還時不時的閃爍一陣,示意有新的資料傳來。
房間里的這些人,是粗略挑選出來的精英,如果沒什么太大意外的話,處理完這次的事情之后,他們就將會是調查隊的一員,負責處理發生在湘西的,類似山村五猖這類特殊事件。
當然,這種危險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只有他們。
新的武器裝備,乃至輔助的各類專家都會在半個月內陸續到賬,佛道兩門的支援可能會慢點,畢竟之前混日子的騙子積攢的太多,清理這些家伙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相比于調查隊,遺跡出現危險的情況顯然更高
如今到處都缺乏人,還是忍忍吧。
而在這些精英忙著搜集信息,查閱資料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