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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鐘判此話從何說起,祂們二人也不過是照行公務罷了。只是兇魂惡詭本性奸詐,趁我等忙碌之時逃脫也純屬意外,誰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沒等待神荼郁壘開口,首的一位便幫忙開口解釋道。
開口的這位,正是張珂的老熟人陸判
但可惜,張珂并沒有來地府敘舊的想法,現在的他還正在宋遼邊境攪動風云,鬧的天下為之矚目。
但鐘馗卻不接陸判遞過來的臺階,仍舊雙目圓睜,怒視著下方的神荼郁壘,厲聲道“強詞奪理詭門關乃地府門戶,職責重大,僅僅為了一己之私,今日走脫幾個兇魂,明日放跑幾個惡詭,長久下去,地府威嚴何在這等視陰律如無誤之輩合該按陰律從嚴從重,直接打落神壇,去贖罪思過”
說著,鐘馗猛然站起身來,看向下方不甚在意的神荼郁壘,口中飛液橫濺“怎么,你等二人還有怨言不成”
“哪兒敢違背鐘判啊我兄弟二人這就辭去詭門關鎮守之位,去黑白無常手下做個陰差巡視不法”神荼神色淡然的開口道。
在神荼開口之后,邊的陸判就猛的一拍額頭。
這個鐘馗,你怕是忘了這倆早就在地府待著不耐煩了吧
作為古人王時便已然成名的戰將,這兩位本該在古廝混,但苦于幽冥混亂,被指派到幽冥之中當做鎮守,這一鎮就從古蠻荒過渡到了九州。
當初地府初建,泰山府君又忙碌于分割陰陽,跟督造地府,整個陰神體系大貓小貓三兩只,完全奈何不了那些從古就存在于地府的兇魂惡詭,只能跟黃帝借調了這兩位繼續幫忙。
然后就是皇叔借荊州有借無還。
堂堂古大將,同等的存在,還在古跟人王征戰四方山海,祂們二人卻一直當個門神,被束縛在詭門關里經歷無數歲月,這誰還能沒個怨言
兇魂走脫就走脫了,況且只是逃去陽間,又不是捉不回來,總不能一些兇魂還能跑出了這方天地,那它們可真長本事了沒必要這么綱線。
真被祂們兩個找到了脫職的借口,跑回古,那再想從黃帝手里要人可就不容易了,恐怕到時候光是泰山府君都不能成,還得再多搭幾位帝君,但也只是可能
想著,陸判的眼神看向郁壘示意對方幫著收收場,自己再幫幫忙也能圓回來,但陸判忘記了,古武官,只有剛跟更剛,會左右逢源的不能說沒有,但也是稀有物種。
“對對對,若是鐘判看我倆礙眼,那不如跟地的都城隍說一聲,把我兄弟二人扔去邊做一個陰差小兵我等也毫無怨言啊”
郁壘的一句話,讓鐘馗本就發紅的面色直接變得紅利透黑。
但趕在鐘馗開口之前,陸判搶先一指,封了祂說話的能力。緊接著一直在旁邊捧著書信的崔判也看不下去,站起來趕忙道“同僚之間,沒必要因為些許小事鬧得大家都不好看。
不過是走脫些兇魂罷了,我看了看,走脫的兇魂正好一百零八之數,而大宋又合該有一劫,那便放它們去就是了,等天命完成再讓神荼郁壘捉回來就行。”
“可這原本該是天庭星煞的事兒,我們這么做是不是”
“無妨,稍后我通稟府君一聲就是了。”崔判擺擺手,見鐘馗被勸的坐回位置之后,輕吁一口氣,至于神荼郁壘更是被他直接拋在腦后,這種時候就別跟耿直人說話了。
于是,崔判開口道“話說回來,當務之急是陽間的事情。
數個州府地祇權柄失竊可不是件小事,府君那邊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但如今府君本體身在域外征戰尚未回轉,此事還需我等跟天庭協作解決。”
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魏判此時開口道“可如今地府事務繁多,你我就算立馬準備,也得日才能騰出功夫,到那時可就晚了”
而此時的崔判臉卻露出了盡在掌握的笑容“無妨,我有一好友能征善戰,他前兩日正巧來這方天地渡劫,恰在陽間,容我跟他聯系一番,讓他先幫著頂一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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