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城隍卻沒法平靜下來,冷汗浸濕了神袍。
神靈不受排泄之苦,但那是一般情況,顯然不適用于腹誹司被捉現行的都城隍。
祂也是昏了頭,居然直接在腦袋里想到判官,被感應到純屬活該。
在短暫的平復心緒之后,都城隍請吁了口氣,抬頭看向下方的其他州府城隍,頓了頓,開口道“地府傳來指令,讓我等前往太原府,自有人會解決你們的困擾。收拾收拾,即刻啟程吧”
雖然很奇怪,為什么陰神的體質還會出汗。
但顯然這問題不能當著都城隍的面提起,而且,相比于一些無關緊要的八卦,此時城隍們顯然更關心自身的權柄能否順利拿回。
所以,只是一瞬間的困惑之后,就將其拋之腦后,跟著都城隍出了殿堂,走進城隍出巡的儀駕當中充當文武官員,等在城門處接到山神土地等地祇之后,隊伍一路急行北。
空留汴梁城內焦心的王公貴族。
半晌之后,城隍出巡的儀駕到達了太原府,在虎符的指引下,沒用多大功夫,祂們就找到了張珂所在的那條官道,同時也見識到了如同海浪一般蕩漾不休的大地,以及矗立在空中的張珂。
“見過尊神,在下為汴梁都城隍,今受崔判之命,特地攜帶陰兵虎符,且攜帶周圍數個州府城隍到尊神帳下聽用,不知尊神可知那薅奪地祇權柄的惡賊何在,我等又該該”
說著,都城隍的聲音逐漸變的微不可聞。
祂的目光停在對方頭頂的那枚印璽之久久無法挪開。
如果自己這雙眼睛還沒瞎的話,刨除掉那些不認識的山水,那枚印璽邊兒有一片山水祂是格外的熟悉。
能不熟悉嘛,作為大宋都城隍,整個大宋境內,大大小小的城隍土地都歸祂統管,自家的城隍大印邊兒印著的跟那枚蒼色印璽的某片山水不能說完全一樣,只能說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驚詫之下,都城隍揉了揉眼,拿起手中的虎符又對應了一遍。
再度確認自己沒認錯人的情況下,祂整個腦袋都宕機了,這這這,崔判指引的幫手,正是竊取地祇權柄的罪魁禍首,這
不光是都城隍愣了,其他的城隍土地,山神河神都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像是見到了什么違反常理的事情一般。
祂們不認識別的,但自家地盤可卻不會認錯,尤其是心神交連之下,能夠肯定掠奪自家權柄的就是
“這話說半截,我又怎么知道你們的訴求,不知原由,我很難辦啊”
張珂倒是泰然自若。
他根本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況且這也根本沒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自己是借又不是搶,他也沒說不還,只不過這期限可能沒那么嚴格,得看他什么時候離開這片天地才能歸還。
而聽聞此言,下方本就瞪大了雙眼的城隍們更是一個個目次欲裂。
這天底下還有這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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