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結果來看,如果不是這些血裔的出現,相柳殘存的污濁幾乎還得存在無數歲月,甚至于在更加久遠的時代都無法完全消除。
過去的法子是絕對不適用了。
斬殺這些血裔只會使得污濁繼續向外擴散,形成一個個生命禁區。
但要換一種方法目前現有的也沒辦法安撫相柳這種污濁滿腦的惡獸,過去倒是有人曾經收服過相柳,可共工早已經死了,連尸體都被鎮在淮水中。
先不說聚集對方真靈的難度,就算聚集過來,怎么問出答案也是一件難事。
雖然他們并沒有接觸過共工,但從他怒觸不周的舉動可以看出,這位挺輸不起的,這么一個小氣的人,會幫助他們
但其他的辦法也沒法奏效。
封印
呵,那也得抓得住才行。
這些血裔平日里就躲藏在大澤中心的水底,甚至每年來此地待數月的長者,如果不是澤的偶然發現的話,他都毫無察覺,可見這些血裔狡詐的本性。
而這中心水域彌漫的都是相柳之血,哪怕有水池的阻擋,也無非是濃度的差距。
連炎部的長者,百毒不侵的體質都無法免疫毒素,一年四季,一個季節在池邊研究,兩個季節躺在房間里哼哼,換做其他人一死一大片,根本沒有挽救的機會。
至于說封印大澤那純粹是異想天開的想法。
你這究竟是封印呢,還是給血裔們創造一個成長的溫床
到時候一群相柳出世,那可就有大樂子了。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正在沉思張珂的事情該怎么解決的甲不一會兒也被拉了過去,湊在一團探討解決的辦法。
甲雖然在這方面派不上什么用場,但他能搖人啊,這種情況,巫跟大禹總得來一個才行。
而聽著他們的討論,張珂神色變換了一會兒,糾結道“如果是相柳的話,我或許能幫上忙”
“你認真的”
“孩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甲跟長者一前一后的轉頭看向了張珂,言語中既有期盼,也有警告。
雖然因為蚩尤弟子的身份,他們被嚇了一跳,但也僅僅只是嚇了一跳罷了。
蚩尤再強也無法輕易到達五帝所在的時代,而且哪怕就算是他為了張珂,能短暫的突破限制,但又能做什么呢
蚩尤所代表的是絕對的個人勇武
但勇武在面對相柳的問題上顯然派不上用場。
雖然上古人族并沒有后世那么花里胡哨的口頭禪,但拖把沾shi,呂布在世的道理是通用的。
你不管我我惡心你,你打炸我,那就惡心所有人,孰輕孰重自己思考
“額,其實我的老師有兩位,尤跟共工都是,只是前者師徒情分緊密,而后者,只能算是名義上的弟子,或許連名義上的也不算”
“但不管如何,總能跟他見一面,嘗試一下。”
接受慣了來自人族長輩們的扶持,既然他們遇到了難題,而自己又恰巧有那么一絲絲機會能夠處理,那張珂自然不介意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