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倘若它們真有這個機會的話,便也用不著那些詭魅伎倆了更何況,正面相抗的實力,它們并不缺乏,但問題的關鍵在于,自認兩人合力都沒法屠了身后的那個怪胎,而達不到這一點,那它們的下場也可想而知了。
與其最后被暴虐的怒火所撕碎,倒不如現在就無所不用其極。
人族雖然脆弱,但他們的言語,在它看來卻相當有道理遇到猛獸,不需要比猛獸跑得快,只要快過同伴就足矣
只是,作為被拋棄的那一方,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直到它被投來的虎魄貫穿胸膛,釘死在地上,才后知后覺的清醒過來,瘋狂的掙扎,哪怕鋒銳的刀刃在其軀體中攪起無盡的疼痛,它也毫不在乎。
只是,恍惚間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吼聲在它的耳邊響徹。
宛若萬雷狂涌般的威勢,瞬間沖散了它的意識,與此同時,逃脫動作也是為之一滯等它回過神來的時候,已是劇痛臨身。
那將它釘死在地上的斷刃被人從胸口拔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只大手,將它死死地捏在手心里。
“咯吱咯吱”
四面八方的力道,源源不斷的擠壓著它的身軀,束縛著身軀行動的同時,也讓全身的骨骼都發出難以承受的碎裂聲,而得益于自身磅礴的生命力,勉強跟上外力的破壞,倒不至于讓其直接瀕死,但也徹底喪失了逃脫的可能。
與此同時,張珂也看清了這藏在北海冰川之下,與自己有因果牽連的根源之一。
其外表是一條碩大的巨蟒,全身上下都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肢體,有人的,有獸的,更夾雜著一些稀奇古怪,連張珂都看不懂的玩意兒,而在原本應該是腦袋的位置卻是從中斷裂,在那鮮血淋漓的斷口中,伸出無數個猶如觸須一般的玩意兒來,每一個的頂端都扛著一個灰白而腐朽的腦殼。
給人的感官,就好像是一個熊孩子散發思維下,胡亂拼湊的惡作劇似的。
只是,這詭異,荒誕的外表對旁觀者的精神沖擊相當之大。
張珂面色古怪的看著手中不斷掙扎的物事,抬手用虎魄幫其修剪了一下身上胡亂生長的枝丫。
片刻之后,仿佛醞釀了一整片血色海洋的雙眸,打量著手中血肉模糊的物事,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除了那些違章建筑之后,總算是好看點了。
但問題來了,這玩意兒原本的面貌張珂就不怎么熟悉,而經過修剪之后,更是面目全非,想要辨認對方的來頭就更是困難了,而在這北海冰天雪地的,又沒個活物當向導咨詢
張珂想了想,將虎魄直接刺入那殘缺的蛇身,而后長驅直入,順著斷口將整個軀體剖開,伴隨著一陣煙熏火燎,那即便在他手中,仍好似活魚一般力大無窮的軀體終于不再掙扎。
雖然談不上死亡。
因為,此物原本就處在生死的交界,好似僵尸一般,明明是已死之物,卻仍能活動,甚至擁有足夠的智慧跟判斷力。
他當下的處置,只不過因為傷勢過重,陷入了假死狀態。
如果將無頭巨蟒埋回先前那地底血礦,等待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后,它仍能生龍活虎的再次出現。
將其串在了虎魄的刃上,又在蒼玉中劃了一片獨立的空間將其暫時儲存,而后張珂的目光再度看向了手中明確指向的紅繩。
這巨蟒狀態怪異,即便是張珂想要完全殺死對方,都得費一番功夫,三昧真火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完全覆滅巨蟒的活性,將其挫骨揚灰。
再加上之前從他面前溜走了一個逃犯,他得盡快將那個也一并捉拿了,省的被尋到了空子,逃脫了這方世界的限制之后,再造禍根。
如此處理自然是當前最好的決策。
下一瞬,張珂的身影化作一道赤紅的光芒,呼嘯而去
你擒獲了相顧之尸寄生態,你驚擾了相顧之尸沉眠的災厄得以從夢境中蘇醒,你獲得了相關詛咒基于人物特效兵主,當前詛咒已抵消伱獲得了相顧之尸的憎惡,你在九州上古相關聲望大幅提升一定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