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說,相當于把你本人的感官剝離放到了那片戰場之中。
如此,光明正大的偷師可不多見,即便雙方的能力都帶著明顯的本文明印記,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能在保證自己道路不偏的情況下,學到多少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而除此之外,休息室內還有許多雜七雜八的功能,但那些的功能就有些小眾了。
對張珂而言,連嘗試都懶得嘗試一下
時光如梭。
當提示信息在張珂的眼前再度浮現的時候,他只朝身側的幾位吱了一聲,下一瞬整個人便從競技場中消失不見。
從具有實體的熟悉感中回歸,張珂一抬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第二個對手。
是一個通體墨綠,穿著一身簡陋的金屬甲胄的獸人。
跟他一樣的是,對方同樣舉著一柄比腦袋還要大個幾輪的戰斧。
不同的是,前者迫使戰場不得不拔高基本的天地界限,用以容納這個超規格的身軀,而后者雖然也算是種族中難得一見的大只佬,于凡物而言更是得抬頭仰望的龐然大物。
但兩相對比之下,就有些滑稽了。
怎么說呢。
從天空上投下目光,看著站在一片狼藉的平原上朝自己發出無畏吼聲的獸人戰士。
張珂頗有一種,走在路上看到了小時候玩的塑料小兵人的感覺。
就是那種墨綠色的,五毛一包的塑料小人
“哦,我這次的對手是你么”
原本還有些疑惑,自己已經到了有一會兒功夫,可為什么從始至終都沒看到敵人的身影。
至于前方那通天徹地的玩意兒,只當是對方前一輪積攢的大寶貝。
畢竟那些跟豆芽菜一樣的法系職業最喜歡的就是給自己的地盤上點綴這些龐然大物,法師塔,浮空堡壘,云端城堡怎么高,怎么大,他們就會怎么來,那種骨子里流露出來的對除他們團體之外一切生命的傲慢跟漠視,也在其中顯露的淋漓盡致。
而期望一個死物能阻攔熱血無畏的獸人,那未免想的有點太多了
直到地亞哥死眼察覺到那處于火海正中心的天柱猛的動作了一下,那隨之而來的風暴拍打在分割雙方的屏障上,引的細微的漣漪接連不斷。
它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一眼望不到頭的高聳。
短暫的驚愕之后,地亞哥死眼的雙眸正在被紅色的血絲密布,昂揚的戰意正在沸騰。
畏懼
獸人一族什么時候有過這種怯懦的情緒
更何況是一向勇猛善戰的血窟氏族,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避戰的族人。
獸人興奮的揮舞著手中的巨斧,那墨綠色的身軀正在輕輕顫粟。
看,多么完美的戰利品
只需要搬回家去,便能整個獸人王國近三年的口糧,而殘存的骨架也能磨礪無數的武器跟作為湯藥的耗材,這樣,那些垂垂老朽的貨色哪兒還能說出拒絕它地亞哥死眼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