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絕大多數的玩家都會想盡辦法的去學一個生產技能來賺取一些外快。
張珂在這方面也有自己的手段,每次前往外域副本,那些非物質位面且具備文明偏向的一切都被他打包轉給了第三方進行售賣,在抽取固定的中介費之后或是換成對等的九州資源,或是置換成通用貨幣被他收入囊中。
而現有的商周天地正在種植大量的草木,經山鬼之手加工成各種丹藥來進行售賣。
生產環節才初步成型,大部分的收獲都得用來擴產甚至他還得補貼一部分,拿不出太多來對自身進行直觀的強化,雖然世界的繁榮本身就是對張珂的加成,無非一個是直接累加血脈,而一個只是增添了血脈成長進度。
不管是對于那些文明原生的存在,還是在玩家的群體當中,張珂的躍升速度都屬于頂尖,再快那就不屬于正道的范疇了,所以張珂自己是滿足的,但受外界因素的影響他又不得不被迫提起欲望,去追求更多。
先天至寶的出現算是給他松了一大口氣。
作為世界孕育的奇跡,先天至寶的用處無窮無盡,游戲給出的介紹也只是一個大概的使用指南,給你一個基礎的方向跟用法,至于在這之后你能將它開發成什么樣子,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而作為與張珂互相奔赴的先天至寶,也是他唯一了解的先天造物銅樹可以拆分開來看待。
即銅樹跟金烏。
樹干的主體更偏向于那些仙俠中的鎮教之寶。
直白點,就是將其放置在世界之內,按要求定期舉行儀軌,將配套的儀式完成,就能享受到巨額的加成效果,在原先基礎上獲得額外的法力條只是基礎,關鍵在于各類增益效果基于儀式訴求而決,且不同層次,不同世界效果能共同存在,這才是銅樹可怕的點。
在看到相關的介紹之后,張珂腦海中第一時間出現的想法就是將其扎根之后將儀式偏向全部確定在世界成長的方向上。
畢竟,張珂的道路結合了血脈跟權柄,雙方之間疏遠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世界能加速繁華成長的話,那相應的張珂血脈成長的速度就會變短,哪怕不如征戰外域來的快,但日積月累也同樣不少,尤其是其本身并沒有上限的存在。
后世九州不夠就加上商周天地,不夠再繼續累加,無數的效果疊加下,總有一天能將血脈成長的額外加成推到與后世時間軸等同的程度上,即一年等同于一年。
除此之外,隨身攜帶那九個銅制的小金烏,以其來實現兩種恒定的特效增益,實力加成也只是基于對至寶最原始的運用。
張珂曾一度設想,既然銅樹兼挑了扶桑跟建木之本,那能不能拿來當做九州的建木來使用
即如同北歐世界樹那樣,一木貫穿九界
但最終因為這個想法太過大膽,且倒反天罡,想了想還是被張珂拋在了腦后,但萬世之橋的相關介紹卻是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由分散的意識進行相關的推導。
沒辦法,先天至寶這個課題實在太大了,作為世界奇跡,規則權柄的實體造物,它象征的不僅僅是一個物品,而是某一個大類的源頭概念。
其中蘊含的知識如海洋一般浩瀚且晦澀,這對于習慣了直來直往的張珂而言,有些耗費心神。
至于尋找聰明人先不提銅樹已經跟張珂真靈綁定,無法再被外人使用,哪怕就算是能,這玩意兒也不是等閑百年就能夠參透的。
更何況,先天至寶,其真正珍貴的地方不在于強大的力量,特殊的效果,而是可成長性
不管寶物自身的偏向如何,必然擁有一條自我成長與進化的規則,才是至寶區別于人造神器的核心。
而除了新到手的銅樹之外,張珂可也沒忘了自己還有一條直通偉大的任務鏈,以及不周山的碎片。
前者可以暫時放放再作考慮,而后者開盲盒的環節他并不好奇,這些山脈究竟是放到后世,還是繼續深耕商周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畢竟,哪怕到手的只是些攜帶了山脈之靈的碎屑,那也不是這兩個九州邊角的世界能相提并論的。
其磅礴的質量,經張珂的感知,可能一經落地,他就能直接創造出一座天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