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媧,連那副胚胎的人王甲都被她扒下來重鍛,但看到人時還只當做大尤
現在總算是自己蹦跶出來,那也省的他再繼續試探
“走,此地施展不開,咱們換個地方”
一個恍惚,撕開了那幅黑黢黢老農表象,換上了一身甲胄的大禹便來到了張珂的跟前抓住了后者的手腕做勢欲走,而同一時間,也從游戲那里暫存了少年大尤之軀,換上了自己原本身體的張珂嚴陣以待。
下一瞬,空間泛起層層漣漪,兩道身影一同消失在炎部之中,而緊隨其后感應到相關波動的幾道人影也是面色一變追著源頭撕開了空間,只留下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刑天跟榆罔二人。
嗯,也不能說毫不知情。
至少相比于滿臉迷茫的榆罔,站在一側的刑天,看著那已經空無一物的地方,那天真無邪的雙眼之中陡然間出現了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成熟跟思考之色。
似曾相識的背影,朝夕相處的氣息,這是誰來著
隨著記憶的浮現,原本無憂無慮的刑天面色逐漸變得青紅而紫,扭成一團的小胖臉上滿是憤恨之色。
一群公報私仇,借題發揮的老東西,下手是真毒啊
除此之外,還有某個師慈子孝的逆徒想他刑天平日嘴閑,不知爆料了多少大尤的糗事只當是解悶,可誰曾想終日打雁卻折在了一頭家雀的身上。
從今日起,他再也不是那個戰天斗地,與人王開片的戰神了;而是一個被吊在風車上爆抽的熊孩子。
不,我的光輝形象
“”
“這股子酸臭味,某人心眼可真小啊,還跟孩子置氣”
炎部之外三千里的一片丘陵處,驅散了周遭的生靈并封鎖了整個副本時間的炎帝,饒有趣味的看著遠處頂牛的一大一小。
哪怕是他這個“外人”最近也覺察到了大禹狀況的異常,原想著只是出于對笨小孩恨鐵不成鋼的想法,但現在看來,許是某人打翻了醋壇子,鬧戲成怒咯
“確實,此事是禹有些無理取鬧了”
環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的顓頊冷聲道。
依靠長輩在蠻荒九州文明體系之中并不是什么丟人的事,甚至對長輩來說他們還巴不得有本事的小輩多多依靠,方便自己灌輸經驗跟資源讓后者在人生的旅途中少走一些彎路。
畢竟,大家現在的千般辛苦,不就是為了以后自己愛的、愛自己的不那么辛苦嗎
真要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這套,在場的諸位人王沒一個能嚴絲合縫的符合這個條款的,他們都或多或少的接過了前代人王的資源,而在這其中受益最大的便是禹繼承了應龍一事。
若沒有軒轅的輔助,光是淮渦水君無支祁,就夠這小子喝一壺的,更別提之后主名山川,鼎定九州等事。
雙方之間的矛盾,軟飯只是個次要因素。
事情之所以能發展成今天非打一場不可的樣子,還是大禹的心態失衡了。
作為諸位人王之中,跟少尤關系最緊密的一位,自己擅長的領域遲遲無法傳授反倒是看著其他人教授的課程突飛猛進是一點,而少尤對其他人謙卑有禮,對他卻像個熊孩子一般的態度使得某人酸味泛濫也是一點。
再加上幾句歪門邪道的言語一激,大禹暴怒也在情理之中。
嗯,或許跟天庭那位也有關系,可誰讓你家那姑娘年歲太小還沒開發出涂山狐的種族天賦,被人趁虛而入能怪得了誰你不是水管大帝么,都是大帝你怎么不敢跟昊天正面硬鋼一把
不過說歸說,這事跟顓頊的關系不大,受限于自身條件,他在諸位人王之中一直比較劃水,而對張珂未來的規劃其中占據的分量也并不多。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實在沒那個能力。
畢竟相比于其他幾個正在壯年,且成長不斷的人王,死過一次的顓頊已經提前進入了衰老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