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王更像是這兩者實質上的集合體,對蠻荒的一切都擁有名義上的支配權實際上會受到相應權柄古神的分權制約,且在權柄之外還擁有強橫的自身偉力,不受權柄束縛,如此便擁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至于張珂,九州的稱他一聲帝尤,而蠻荒的存在更習慣叫他少尤,這便是最明顯的差距,而在權柄上,因名不副實,力量也被限制于商周跟九州兩個天地之內,轉移到外界,他便無法隨意進行支配了。
一個是地域性的,家里橫;而另外一群則是一證永證。
這便是雙方之間的差距所在。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除了兩方世界都無法跟蠻荒,哪怕僅僅只是其中的一界相比之外,還有一點便是西周的幸存,天子分潤了本屬于人王的權柄,人族的人心出現了割裂。
但對于此,張珂的態度一直都不甚在意。
拿西周來舉例,周天子的存在要比他們的消亡好的太多。
人族也好,其他的生靈也罷,但是生命便有欲望;草木渴求更多的水分跟充足的陽光,動物需要食物跟繁衍后代;而人族七情六欲只是基礎,因此衍生的需求更是不勝枚舉。
有西周在,便有一個靶子樹在那里。
不論周天子跟諸侯再怎么變法,貴族立身的根本就迫使著他們需要一個站在一個更高的臺階上才能體現得出貴族的存在感,否則諸侯與平民無異,那還當什么諸侯,做什么天子。
而有了對比才能顯現出西南三州的好來,如此也能收束人們內心的欲望。
換言之,西周滅亡的那天便是人族欲望得以開發的原初,更多的糧食,華美的衣物,貌美的妻子,聰慧的子嗣,以及生老病死壽命難題,張珂自認自己沒有那么高的道德讓自己變成許愿機。
而對外征戰,普通人的效率又太過低下,除非像能將少尤部培育的像天庭那般強盛,否則征戰的效率還不如他時不時的挑一個即將滅世的倒霉蛋來應劫。
如此,讓西周替他分攤壓力也是以他的智慧能想出來的最好的方法。
如此,當爭執消解,殿中的氣氛也得以回歸融洽。
在或輕或急的絲樂中宴席得以繼續。
一日,尤與啟把酒言歡。
二日,吃吃吃吃。
三日,我繼續吃。
四日,我特么暴吃
五日
“夠了,夠了,九州硝煙彌漫,古神暗中窺視,百姓正在被苦難折磨,你我兄弟又何能安心在此飲酒作樂”
上衣都不知道在這幾日間飛到哪兒去的夏啟,踉蹌著從殿中一角的屏風后奔跑出來,抓住了張珂的手臂就想將他往外拖。
主要是他這兒的庫存也不多了。
上百年間積攢的,以及從蠻荒那邊攜帶來的存貨都被霍霍的十去八九,關鍵這玩意兒沒一點打住的跡象
既已迫的夏啟開口出聲,又看到盤中的珍饈不再像之前那般稀罕。
張珂便也停住了嘴,看著視網膜上浮現的,血脈成長新增03的進度,他滿意的咂咂嘴,拍了拍啟的肩膀“下次有麻煩事還找我,你我兄弟無需多言,只要管頓飯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