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老媽的這個說法在四九城那邊也有,不過韓立想到了什么于是問道。
“那條狗的尸體呢”
這時候那位狗主人臉上帶著無奈、心疼、難過比較復雜的情緒回答了韓立的這個問題。
“我們幾個當時光顧著孩子了,狗應該還跟街上扔著呢。”
韓立記得有報道說狂犬病病毒在有氧的條件下一般存活不會超過3分鐘,甚至接觸空氣會失去活性而死亡。
不過也有報道說狂犬病病毒在比較陰暗潮濕的環境中可能會存活數十個小時。
但是想讓隱藏在尸體里面的狂犬病病毒徹底死亡,需要在100c持續加熱n分鐘以上,56c加熱半小時到一小時左右才可以做到。
韓立對這方面的沒有太多的了解,他也不知道在這個寒冷的天氣這個病毒能存活多久,要是有人去抓狗的尸體,身體上碰巧有傷口的話那就糟糕了,就算沒有傷口也不行,因為狂犬病病毒也有通過間接感染的案例。
韓立不確定這條狗身上是什么情況,但是為了村民也好,為了自己的居住環境也罷,哪怕是為了多儲存一些狂犬病病毒,他都必須要趕緊找到那條死去的狗。
想到這里韓立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最后的那個念頭,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把這個想法拋到腦后開口說道。
“二愣子的傷口剛剛洗好,現在需要晾一會,我跟你們去看看那條狗的情況。”
“看那條死去的狗韓知青,這里面是還有什么事嗎”
“沒事呀,你不是說剪狗尾巴上的毛燒灰嗎我過去看看這個皮上臟不臟、還能不能用。”
韓立跟著大家來到殺死狗的那個地方,狗的尸體倒是沒人移動,但是有一群孩子在那邊用棍子劃拉它。
撐開精神力發現狗身上果然還有很多黑色的小顆粒,不過靈活程度不如自己在二愣子身上取到的那些。
不過還好周圍的孩子身上和棍子上沒有病毒,沒有出現韓立擔心的間接感染情況。
韓立裝模做樣的撥弄著狗的尸體,快速的分解著上面的病毒后,考慮到讓大人們安心,他指著尾巴中間一塊比較干凈的位置說。
“從這里剪下一點就行了。”
回到衛生室二愣子的傷口也晾干了,韓立把止痛的銀針收起這才拿起酒精給二愣子消毒。
“啊,疼、疼、疼。”
韓立這樣做是故意的,這種熊孩子你要是不讓他痛徹心扉就不會長教訓,這次的狗雖然因痛咬了他,但是畢竟沒有常年進山打圍的狗的那種狠辣和習慣。
要是換成那種常年進山打圍的狗,二愣子現在連喊疼的機會可能都沒有,因為它們一般都會直接撕咬弱小獵物的喉嚨,就算僥幸躲過咽喉這個要害,那被咬住的很大幾率會是臉,無論五官被傷到哪一個,這個小子往后都不太好找媳婦。
“按住他,別讓他動彈,知道疼往后就不敢再炸狗玩了。”
二愣子被家長死死的按住,韓立慢悠悠的幫他消毒,隨后連縫針的時候都沒有幫他止痛。
不過在收錢的時候產生了一點爭執,因為給二愣子洗傷口的時候大半塊肥皂就用完了,所以除了藥錢還需要給大半塊肥皂的錢,不算票一塊肥皂也要三毛七,韓立收他們兩毛錢的良心價。
狗主人現在也回過神來了,自己家養了多年的狗一直在街上到處跑,從來都沒咬過任何人,就算被打也只會夾著尾巴往遠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