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新知青里面的劉應明和馬潤萍可能是家庭條件稍微好一點、或者心更大一點,他們只是稍微的沮喪了一小會就恢復了常態。
但是王從飛和劉麗巖就沒有他們那么灑脫了,也可能是頂不住大家看向他們的目光,所以等到要往回拉糧食的時候神色還沒有恢復過來。
不過韓立沒有在意他們這幾個新知青,他這時候跟何米、郝紅敏、張淑蘭她們正在跟張超美核算錢、糧,然后還要去找保管員簽字,今年他們應得的那些相應糧食留到明年回來時才取。
不過韓立的注意力一直留在祁如英和袁紅英她們身上,想知道她們今年的表現是什么,是爽快還錢、還糧還是繼續耍賴拖著不還
這倒不是韓立缺少這一點點東西,而是要根據這這兩個人的表現來決定自己往后對待她們的態度,因為不值得交往的人越早遠離越好。
韓立幾個人在保管員那邊把字簽好以后,他們一群人有說有笑的幫著張祥軍兩口子把糧食用車拉回去。
還車的時候正好找趙村長開證明信,不過這時候韓立落在了最后面,趙村長看了他一眼直接扔過來一小沓蓋好章的空白信紙說道。
“我知道你們心急回家,要不晚一天再走怎么樣我跟老甘定下的日子是后天,你們晚上一天走剛好可以在路上幫我拎著那些飛龍。”
不過是晚走一天順手幫忙韓立當然不會拒絕的,而且有趙村長在自己到鐵路局買票的時候也更方便一些。
“可是我們這次同行的人很多,飛龍的事。”
“沒事,咱們早點裝車,到時候我就說組織村民去山里面抓的。”
當韓立回到家以后張超美首先就走了過來,關于飛龍的事趙村長和梁大隊長已經跟她說過了,所以兩個人誰都沒有說。
韓立只是詢問了一下張超美這段時間對藥材的辨認到哪一步了,他一說這個張超美就滿臉幽怨的的說道。
“我這段時間受老鼻子罪了,咬藥材的時候牙齒生疼,大多數的藥材嘗過以后舌頭和嘴皮全都不是自己的了,這個辨認藥材真的需要這樣嗎”
韓立聽到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兩聲從抽屜里面拿出來一張畫著東西的紙遞過去說道。
“咳咳,你這不是起步晚,平常的時間還緊,我才給伱出了這個銘心刻骨的辦法,這個是我專門給你畫的一些常用穴位圖,對于這些穴位你現在只需要記牢位置和它們的一些基本功能就行,我不在的時候你千萬不要自己動手嘗試。”
“嘗試了會怎么樣”
“運氣好出點血、疼一陣,運氣不好口眼歪斜、半身不遂、全身癱瘓都有可能發生。”
韓立送走了領著任務帶走衛生室鑰匙的張超美,這時候知青院里面的情況是各自不同。
牛德昌幫吳麗麗把糧食拉回家,連口熱水都沒喝就回到了知青院,他一進門就看到室友閆為民、許勇建、王凱正在一邊打包一邊說著回家的期待,至于王從飛、孫應明剛才去磨盤那邊加工糧食去了。
牛德昌知道這個屋子里面有今年資格回家的只有他們四個人,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問了一句。
“德昌幫吳麗麗同志干完活了,你剛才不是也去找村長開證明信了嗎為什么還不收拾東西呀難道是舍不得離開還想多住兩天”
“哈哈哈,我聽說吳麗麗同志今年不打算回家,德昌說不定也不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