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韓立一手拎著楊秀英的褲子高舉,保證她的腦袋不會顆到地面上,然后稍微的彎腰用另外一只手去堵她的嘴,并且小聲的說道。
“別喊,你從鋪上掉下來的時候被我接住了,只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楊秀英清醒過來以后臉紅的像火燒云一樣,由于嘴巴被韓立捂住她只能連連的點頭。
不過韓立現在這個姿勢根本看不到,他感覺到對方點頭以后松開了捂著她嘴巴的那只手。
然后托著楊秀英的脖子讓她慢慢的變成了頭朝上的樣子,她雙腳踩在地上以后還愣了一下,隨后用最快的速度提上了自己的褲子,穿上鞋低著頭就往廁所跑去。
這時候韓立終于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伸手從鼻子上拿下來一根有些彎曲的,這,這難道是剛才說話時候的位置不對
呸、呸呸,云家姐妹跟何米都沒享受過的待遇,沒想到一不小心就給了楊秀英一個開頭。
韓立拿起水杯狠狠的漱了幾下口,也不等楊秀英回來,直接躺在鋪上挨著云瑩瑩就閉上了眼睛。
而此刻的楊秀英臉色發紅、雙腿發軟的靠在廁所的墻壁上不能動彈,仿佛剛才從包廂到廁所這點距離已經消耗了她全部體力一樣。
別看楊秀英經常往嫂子、嬸子群里面鉆,不但各種葷段子聽到的不少,她在沒有男性的時候也能講出來很多。
但是剛才的那種炙熱的氣息,還有她被轉過來之時雙手下意識揮舞不小心抓到的地方,全都是讓她變成現在這幅樣子的罪魁禍首。
好長時間過去了,楊秀英的臉色終于恢復了正常,雙腿也有了一些力氣,拍了拍自己的臉、深呼吸幾口后推開廁所門,腦袋亂哄哄的朝著她們所在的包廂走去。
等楊秀英回到包廂發現韓立已經睡了頓時松了一口氣,不過等重新她爬上中鋪躺下以后怎么也睡不著,她心里面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腦海中也反復出現剛才的畫面和韓立的相貌。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大家睡足后精神抖擻的開始起床洗漱了。
只有楊秀英被郝紅敏叫醒以后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打著哈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從中鋪爬了下來。
“秀英你這是怎么了”
郝紅敏注意一問,讓楊秀英眼神一陣亂看,發現韓立沒有其他舉動,這才有氣無力的說道。
“啊我昨天上了個廁所回來就怎么也睡不著了,現在頭疼的要命。”
“反正咱們在火車上也沒事,等下你吃點東西繼續睡吧。”
在接下來兩天的時間里,大家在火車碾壓鐵軌的哐當聲中,火車上的廣播聲中、還有她們幾個人下棋、打牌的聲音度過。
由于受到列車上熄燈的限制,大家過的跟日出而醒、日暮而息也差不多。
不過經過大站火車需要添煤、加水停留時間較長的時候,他們也會分批下去溜達、溜達透透氣,順便活動一下因為長時間坐車導致有些麻木的腿腳。
無論是韓立或者楊秀英誰都沒有提及那天晚上的事,兩個人之間跟以前一樣,該聊天的聊天、該打牌的打牌,要不是楊秀英看向韓立時眼神中沒有那一絲隱晦而羞澀的光芒,那天晚上的事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