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認真的聽了一下,原來是王母和牛媽要離開了,進山找人他們幫不上忙,留在這里不但不能上班掙錢,而且吃的每一口東西都是用真金白銀換來的。
所以他們這兩個家庭決定每家留下一個人等候消息和后續,另外一個人回去上班。
王家這邊是王媽回去,牛家那邊一開始是牛爸要回去,但是被王父一把就給抓住了,說什么都不讓他走,因為這兩天大家都看出來了,他們家是牛爸說了算,他這個人還要點臉,無論說話做事都不會太過分。
但是牛媽這個人就不行了,她不但手腳不干凈,而且說出來的話往往能把人給氣死,要是讓這位留下的話,王父害怕再過幾天自己就會被她連累到讓所有知青針對。
另外一個就是,王父和王媽他們的想法就是,自己兒子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兩樣都沒有哪怕找到幾塊破布幾根骸骨他們也要得到確切的消息。
這一次請人進山找人比較匆忙,兩家人只拿出了二十天的干糧,以牛媽對他們家兒子的無視程度,這時候要是讓牛爸走了的話,他們這個聯合行動絕對沒有第二次,那時候自己家的花費就會直接翻倍,他們家還能坐享其成,所以王父說什么都不讓牛爸回去。
按說一般人離開的時候大多都是靜悄悄,關系一般的在被窩里面打個招呼就得了。
為什么他們兩個外人離開就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呢那是因為牛家人有前科在身,今天不管他們兩口子誰走,都不得不讓知青院的所有知青警惕起來,睡覺這屋到是沒什么,但是廚房放的飯盒、勺子也沒人愿意無緣無故的丟失。
所以他們這邊一起床收拾,連帶的男女知青全都起來了大早,比以前上工的時候起的還早,一群人在院子里面唧唧喳喳議論著這件事。
最后爭執了半天,在所有知青的“支持”下,牛媽成功的被大家送走上班去了。
韓立聽了一會知道是什么情況,他笑著搖了搖頭端著刷牙杯就回屋洗臉去了。
無論哪邊這么鬧騰跟韓立都沒有什么關系,哪怕他們那邊全是小偷、打架斗毆、搞破被抓,這些跟他們單獨搬出來住的人沒有太多的關系。
村民們的談資也好,檔案上的記錄也罷,全都牽著不到他們這些人身上,更別提吃東西、開小灶、還有那些不為人知的事了,這些全都從知青院搬出來的好處。
韓立刷完牙、洗完臉斜靠在炕柜上開始書,對于看書這方面自從韓立開始鉆研藥方之后,他就沒有了原先的那種不耐翻看第二遍的毛躁,大部分有名的作品每一遍都能給他不同的感受,哪怕那些枯燥的藥方、藥品功效描述這些書籍,每一次翻看的時候都能讓他心神沉浸進去。
不過正是因為這樣,從去年開始,韓立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逐漸有了一絲知書達理的風雅氣質,雖然離古人描寫中的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氣質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但是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舍、金石可鏤,韓立他要是再多一些知識的浸潤、經歷一些歲月積累和沉淀的話,那種氣質養成是早晚的事。
這幾天上河村的情況依舊,韓立這邊的日子跟往常一樣。
每天看看書、喝喝茶、練練毛筆字、炮制一下藥材,總之過的相當的舒坦。
不過今天的情況稍微有點不一樣,上午韓立跟往常一樣在南屋炮制藥材的時候,王春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韓立,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嗎”
“什么難道進山找人的隊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