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韓立使勁晃了晃腦袋,把剛才自己腦海浮現的那些念頭全都給拋開了。
想到老祖宗很早以前說把這種情況說明白了,他們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還告訴只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這才是男女關系相處最基本的本質。
韓立認為自己應該聽老祖宗的話,這種事情擁有過就行,自己不是某些老板,沒有那么大的能力養活一個歌舞團,而且現在這個時代也不允許,再過幾年的情況還會變的更嚴,安心的守好自己的基本盤就行,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這時候韓立突然想到了某個老板的情況,雖然他記不清對方的出生年月,但是知道那位在今年考試的時候會落榜,明年復考才會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績進入了漢武鋼鐵學院后來改名為科技學院。
這樣說來他們彼此的年紀應該相仿,自己雖然不會養什么歌舞團,但是到那時候混到一張他那個歌舞團的門票估計還是沒有問題的,
想想那排成排、圍成圈的蜜桃可以隨意挑選,甚至全部劃入囊中玩轉盤猜猜猜也可以。
一段時間也行的時候,韓立感覺自己應該更努力一點練拳、練功、鉆研養生的方子,不敢說到時候依舊能維持現在日行千里的狀態,但是最起碼也要保持住夜行八百的戰績。
想到這里韓立已經把剛才的那一絲不舒服給徹底拋開了,拿出包含“玉宜堂實錄”在內的所有醫術,形意拳后續補虛藥方、藥膳、春風化雨決配套的藥膳、藥方開始鉆研。
不過韓立不知道的是,今天晚上傅偉紅就會接到一個她自己都說不上來是好是壞的消息,總之這個消息挺突然、挺令人無奈的。
韓立把自己的信件、電報、包裹單全部收進分解空間,現在桌面上就只剩下戚招娣的信了。
不過當韓立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后他的眉頭就輕輕的皺了一下,這個地址是川省蓉城江專區下面的一個小村子。
韓立從戚招娣嘴這邊聽說,這個地址是她奶奶家所在的村子,不過這些年來一封信都沒有給戚招娣寫過,現在他手里的這封信是第一封。估計這封信里面的內容不是什么好事,雖然他非常好奇里面寫的是什么,但是私自打開別人信件這事他還做不出來。
韓立這邊把信收好之后,再次把藥鍋放在爐子,重新分解了一批藥材都放進去。
這時候郝紅敏和楊秀英才從睡夢中醒來,她們感覺渾身跟散架了一樣,特別是有些地方更加的敏感。
不過當她們看到對方身上的一些痕跡的時候,在互相打鬧取笑下從炕上爬了起來,等她們收拾、洗漱完兩個人坐在炕上緩勁的時候侯玉華過來了。
這種情況下,哪怕她們的身體再如何的酸痛也要打起精神來陪人聊天。三個人坐在炕上聊到傍晚的時候才一起去韓立家做晚飯。
做飯的時候郝紅敏抽空跑到南屋,趴在韓立的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昨天晚上你好狠的心呀,讓我跟秀英一直睡到下下午兩點左右才醒。”
韓立一只手翻攪著藥鍋,把另外一只手上的書籍放下,抓住郝紅敏的小手說道。
“這個就跟下地干活一樣,只要堅持一段時間就好了,咱們今天晚上繼續,爭取讓你們早日進入狀態。”
韓立這樣一說嚇得郝紅敏連忙站起身來,鄭重其事的說道。
“今天晚上絕對不行,到現在還腫著呢,要是繼續這樣的話我怕自己會壞掉。”
“昨天伱和秀英一直喊著要死最后不也沒事嗎,大不了我們今天把曲子的前奏放長一點,中間的交換的次數勤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