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將近凌晨的時候,中河村的任良山帶著上河村的兩個年輕人從山里面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牛德昌和王從飛他們,這兩個人現在瘦的都脫像了,牛德昌還是被人給拖回來的。
而任良山的臉色也不好看,因為他進山時帶去的那三條狗只剩下兩條了。
原來任良山他們踏入深山的第二天,在一個山坡上發現了有人居住過的窩棚。
這個窩棚無論從選址、還是搭建上一看就是外行中的外行,所以這種外行的窩棚很有可能就是牛德昌他們搭建的。
哪怕這個窩棚已經大半都塌了,但是良山他們依舊把窩棚內外全部檢查了一下,最后確定當初住在這里的人沒有死,最起碼沒有死在附近。
可是隨后他們帶的狗在不遠處扒開了那里的雪層,在里面發現了很多血跡和大把的毛發。
血跡沒有辦法確認是不人類的,但是血跡灑落的樣子很奇怪,而且這點出血量就算是人類的最多也就是受傷、不會死。
那些毛發任良山看了一下就確認了這是狼獾身上掉落的,這讓他更奇怪了,因為這些狼獾身上的毛好像是被人一把把的給揪下來的,他想不明白誰會傻乎乎的跟狼獾硬碰硬。從死的狼獾身上薅就不可能了,因為一張完整的狼獾皮毛比熊瞎子的皮還貴,沒人會舍得這樣糟蹋東西。
帶著疑惑、根據這個線索,任良山帶著狗子在周圍尋找到了更多的痕跡,不過這些痕跡左一下、右一下,雜亂的不像樣子,不過這也說明了這個人沒死。
任良山他們就是根據這一點在周圍展開了搜尋,哪怕后來找不到蹤跡他們也是以這個最后的線索為中心搜尋,最終幾天后在一個冒煙的小山洞里面找到了牛德昌和王從飛他們倆。
王從飛看到他們后當即趴在地上就哭了起來,牛德昌靠在石壁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問他們是什么情況,這倆人一個不吭聲、另外一個現在只知道哭。
任良山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也看出來他們倆此刻的情況不好,特別是牛德昌一看就是有傷在身樣子,這時候抓緊回去找醫生是最要緊的。
于是任良山就帶著他們往回走,這時候王從飛的情況還稍微好點,勉強能夠跟上他們的步伐。
但是牛德昌就不行了,一開始還好點,但是沒走多遠他雙腿打顫的就走不成道了。
問他什么話統統不回答,雖然很讓人心里面窩火了,但是找到了兩個人總不能給扔下一個吧。
沒有辦法,任良山只好砍了幾根小樹干用繩子綁成一個簡單的爬犁,輪流拖著牛德昌往回走。
由于牛德昌的拖累,讓整個隊伍回去的速度變的很慢。
這時候王從飛已經從一開始的那種情緒中回過神來,在他悄悄的、小聲的講述下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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