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村里來人了我先別進去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情況”
“呵呵不好意思,我這一著急就沒說明白,那個牛德昌和王從飛找回來了,現在他們正在醫院里面住著呢。”
“找回來了,這是好事呀這個跟我暫時不能進去有什么關系”
聽到韓立這樣問,梁為忠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郝紅敏一眼,張了張嘴沒說出什么來。
韓立見狀讓郝紅敏去找張超美去,他帶著趙朝陽跟梁為忠來到了保衛科的值班室,進來坐好后他才說道。
“韓院長是這樣的,牛德昌他被狼獾把那啥給咬掉大半了,到醫院后他不讓醫生檢查傷口,反而拿出來一個冰塊,里面凍著的是那啥的那一部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從狼獾嘴里奪下來的,他讓醫生給他接回去,你不知道當時在場的人都懵了。
醫生說這個時間太長了接不上去,而且就算時間短,被他這樣那冰凍起來后也不能用,牛德昌聽完之后當即就從跟瘋了一樣要往外跑,幸好跟著來的人多才把他給按住,強行打了一針才讓他安靜下來。
不過醫生檢查過牛德昌的傷口后說,他這個情況要是能夠及時對傷口進行有效的處理,短是短了點應該不會太過于影響某些功能。
可是牛德昌受傷后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只是用白酒沖洗了幾次,后來靠著天氣寒冷抗了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但是他傷口一直在持續感染,這讓原本剩下的那一點點現在也徹底沒有了挽救的希望,為了防止繼續感染下去危及生命,醫生根據目前的傷情建議從根部切除。”
梁為忠說的時候還用兩個手指比劃了一下,韓立看了一眼,他比劃的大概有一粒花生米大小的樣子,心想自己沒有接觸過這樣的病例,難道剩下一點點也能用
不過就算能用的話,那么一點點能用有什么用就算壯大起來也捅不破那層窗戶紙吧
那他將來就算找到媳婦的話,豈不是永遠要保持九成九新嗎
就在韓立腦子里面冒出亂七八糟想法的時候,梁為忠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牛德昌父親,他得知自己兒子必須要動那個手術后,據說當時在場的醫生說,他一開始是滿臉的嫌棄,讓所有人都懷疑牛德昌到底是不是他兒子,后來他聽到王父已經給王從飛辦好了住院手續。
醫生這邊催促牛德昌父親的時候,他就開始大聲嚷嚷著說要找你,還說什么他手里現在沒錢,韓院長你跟他兒子牛德昌一開始都在上河村插隊關系特別好,所以這個錢先讓醫院墊出來,或者是記到你的賬上,等他兒子好了以后親自還,要不就他家湊夠錢匯過來后再說。
后來我叔梁大隊長聽到消息趕過來,當場就給他罵回去了,旁邊要不是有人拉著的話,那個姓牛的當時就得挨揍。
醫院里面也沒同意他這個要求,牛德昌父親就讓他兒子死皮不要臉的在病床上躺著,所以我才說你還是先別進去了,免得被這樣的人沾上惡心。”
韓立聽完也是一陣大無語,牛德昌父親還真敢說呀,他兒子為了添吳麗麗跟自己發生過好幾次口頭上的沖突,這些事上河村誰不知道呀,怎么到他口中就成了關系特別好呢。
不過梁為忠說的也沒毛病,自己要是見到牛德昌父親的話,他這人要是當眾嚷嚷起來,縣醫院里面這么多人看著呢,牛德昌這個手術的錢自己或多或少也要往外出一部分,要不然看熱鬧的人就會說自己當上院長后翻臉不認人、沒有同情心等等,甚至會影響自己的人品和口碑。
韓立不在意這點錢,認識的人出事他出點錢也應該,可要是被道德綁架著出錢就著實有點惡心的人了,他真不知道牛德昌父親到底是什么腦回路,竟然會把事情搞成這樣。
這件事韓立要是早點知道也好說,可是他現在已經到縣醫院了,期間有不少人都看到自己回來了,他要是不露面的也不合適,這t的叫什么運氣,想到這里他就有點心煩,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眼前還是要把情況全部摸清才行,于是就開口問道。
“王從飛的情況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