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月的話租金大概能收到一千多,除去院里的開銷其余都存進大小姐當初開的戶頭里。”
林書顏思索道,“怎么沒有全部租出去?”
“額…”
林伯指著一張房契,“這是譽豐街的二層樓,這里是杭城的鬧市,人流多生意好,杭城人都稱譽豐街的鋪面是黃金鋪面。
但是……曼小姐看上了,她一直說想做生意讓我把那家鋪子留著,已經留了兩年還沒用上……”
“這樣,還有呢?”
“還有兩棟是在溪湖旁的樓,三層那棟叫月滿溪樓。
那樓位子極好,能看見整片湖景,房子往上數比我年紀都大,但因為要整棟租,租金很貴一時還沒談下來,另外一個是帶院的一層,也在談了。”
“月滿溪樓,那樓是怎樣的?”
臨湖,能見湖景,不正是她想要的,林書顏來了興趣。
說起這個,林伯語氣驕傲了許多,“這樓原先是清末建的觀景樓,是給皇親國戚用的,后來到了老爺子那會兒,不知怎么被拿出來拍賣,當初溫家拍下這棟樓在杭城也是風光無限……”
光是聽林伯說著,林書顏都能想象出溫家當初是怎樣的富裕。
難怪在書里,賀章兜里的錢跟掏不完的一樣。
只是這家父子倆都對錢沒啥概念,一心只有國家和任務。
還好現在也不遲。
臨湖、古風古韻,還有現成的噱頭,這月滿溪樓當做茶樓正好。
那年她到杭城打工,溪湖旁邊的茶樓都不敢進去,聽說里邊一杯茶就幾百塊呢。
至于帶院的一層,做私人訂制的飯店也不錯,兩家相互照應。
總之先做起來,具體以后再調整。
“林伯,把幾個鋪子的出租消息都撤了,我要用。”
“啊……好的。”
林伯雖然疑惑,但什么也沒問只聽從。
剛來的路上,先生都說了,一切聽太太的。
林書顏看了下賬簿,林伯整理得整齊,但賬面并不好看,只是在收一點基礎的租金,完全沒有利用好鋪子。
提倡個人經營這么多年了,溫家人竟然一樣生意都沒做,“林伯,咱們怎么沒想過做生意?”
“這……”
林伯轉過身去看著另一人。
林書顏順著他目光看去,賀章??
察覺到目光,賀章問,“怎么?”
“之前我寫信問過先生,做不做生意,先生說……隨意,然后咱們院里幾個都不是做生意的料,我年紀大了有心無力,就沒做起來。”
林伯突然覺得先生看自已的眼神涼颼颼的,硬著頭皮把后面的話說完,“后來我怕荒廢著可惜,又打了個電話去問,先生說他沒興趣,不做就放著……”
賀章完全是不記得這回事,八成他在忙。
就算沒在忙,杭城的產業對他來說,其實并沒有當成自已的,也就沒放心上。
林書顏搖搖頭。
敗家男人啊~~~
“好啦,你家先生視金錢如糞土,看來我們要在杭城多留一段時間,張羅張羅。”
后面林書顏又跟林伯說了許久,把一些事情交代好。
接近中飯,林伯才從東院離開。
離開的時候容光煥發,笑容滿面。
這些年,看著曾經高門大戶的溫家落敗他也會忍不住唏噓,遺憾。
如今溫家真是得了個好太太,以后又要重新榮華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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