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工作的時候分外認真,但她在懷里就不一樣了,還時不時會摸上她肚子。
林書顏跟著看了會兒,倒是看出些名堂來。
“怎么這么多船有問題呀?這些違禁品倒是不嚴重,但你看這好多商船的都是一樣的東西,會不會是從同一個地方被放上船的?”
賀章眉梢擰著,“嗯”了一聲,“河運不像火車運輸,火車停在那些站臺都是規定的,而且在站臺上旁人無法進入。”
“航運的話在哪個碼頭補給或是休息,就比較難規范了,全靠船長安排。所以不好去查路上都經過哪些地方,況且碼頭的人進出也比較自由,我們不好確定東西是在哪里上了船。”
這樣,就給別有用心的人機會,他們只用收買一兩個船員,就能把東西藏上船。
這些林書顏也清楚,畢竟她的貨要運到南方。
她思索道,“我在想啊,商檢局的人是有限的,不可能每個地方的碼頭都去追溯,但如果把這壓力給到貨物的所有者呢?”
“簡單來說就是誰的貨里查出東西,不論是否與商人有關,這批貨物都要被罰款。比如說一萬的貨物,罰款一千,除非他自已能提供關于違禁品的有效線索,再酌情返還罰款,要是抓出了人那就全部返還。”
林書顏想著,“長此以往,商人怕挨罰。
第一他們會要求船運公司加強管理,怎么去定責,怎么賠償罰款損失,這樣船運公司在運輸上會更加嚴格規范。第二生意人人脈遍布大江南北,要提供線索說不定就會動用當地關系去查,比我們派人去找可有效率多了。”
“再然后……”
林書顏正說得津津有味,臉頰被人輕輕捏了下,抬頭就迎上男人溫和的眼神,“想這么多。”
“咳咳,我就是隨便想想嘛,就像杭城的周家,有人想在他們船上放違禁品的話,還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得罪得起周家,總之就我覺得挺有效。”
“周家是自已本身就有問題,”賀章唇角勾起笑意,逗她。
“我知道呀,就是舉個例子!”
賀章放了文件,把人抱好一點,大掌在她腰側輕輕摩挲著,“怎么說你是我媳婦呢,我就是這么打算的。商檢局只要出一道罰款,就能解決掉起碼一半的麻煩,我昨天已經寫好報告剛讓小丁帶走。”
林書顏臉頰一鼓,瞪他,“那你不早說,我嘴巴都說干了。”
瞥見桌上的葡萄,林書顏抬抬小下巴指揮男人,“要吃葡萄。”
賀章把小碟拿到面前,給她弄葡萄吃。
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
林書顏一連吃了五六顆才停下,“你嘗嘗,甜的。”
賀章吃了一顆,酸得要他命。
他把葡萄推遠,“不吃了,回去睡覺。”
男人扶她站好,牽著人回了臥室。
天氣逐漸轉暖,屋子里的炭盆也撤了。
窗外的樹抽出新芽。
一片綠意。
“寧寧,幫媽媽拿下毛巾好不好。”
桌上攤著紙筆,林書顏在屋里寫介紹語,何燕那邊從去年就開始研究白茶系列的護膚,最近終于出了兩款,送來給林書顏試,效果不錯。
新系列的名字叫‘白茶流螢’。
相較于清幽迷人的雪顏系列,和淺淡甜香的清泉系列。
白茶流螢淡雅清新,更帶著一絲文藝的清茶氣息,很得大家喜歡,特別是偏文藝溫柔的年輕女孩。
她才寫了一半,手上沾了一點墨水。
“麻麻,給,”小團子幫她拿了擦手的毛巾。
“謝謝囡囡。”
林書顏擦好手,又寫了一會兒,她坐久了不舒服孩子會鬧。
“爸爸回來了嗎?”
今天碼頭有點急事,賀章過去了一趟。
寧寧噠噠跑到門外,往下看到只有外婆在,又跑回來,“木有回來。”
想來也是,要到家了就會上來。
她揉了揉腹底,孩子沉沉壓在那有些緊繃不舒服。
林書顏沒來由得心慌,她看了眼時間應該是快回來才對。
“鈴鈴鈴——”
客廳電話響了起來,林書顏往外走了幾步,寧寧也跟了上去。
樓下陳媽媽接的電話,“喂,誰啊?”
“醫院……啊,怎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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