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山見越王滿意,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手藝是一方面,主要是殿下給的圖紙太好看,只怕滿大齊都沒見過那樣的飾樣。”
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樣圖。
曹厝與有榮焉,“那當然,是我們殿下親自畫的,滿大齊都找不到第二件。”
趙廣淵笑了笑,是他所畫沒錯,可也不全是他想出來的,一部分靈感是他跟著夏兒去過幾趟金店,又在電視手機上看多了式樣,才畫出這一份獨一無二的樣式。
看了林秋山一眼,想著若下回他再去那邊,定為他找一些相關的樣圖和相關書籍給他,好讓他手藝更加精進。
趙廣淵很滿意,便要讓曹厝給賞。
林秋山急忙拒絕。他收受了太多,得越王關照自家,無以為報,而且這些是給自個女兒打的,如何能要賞。
但因曹厝在一旁他不好說這個原因。
趙廣淵見他看曹厝,也明白他未表達的意思。“也好。那剩下的你慢慢打,務必精細,不著急。”
“是。草民明白。”
想到這件事里,有林家二房的參與,趙廣淵又吩咐林秋山,“把長至的戶籍從林敬安那里遷出來。”
林秋山一愣,知道他是對二房夫妻不滿了,但是
“當初是不想長至入陵戶,便掛在二房頭上。這遷出來”難道要落到自家名下那長至不是變陵戶了
那孩子從小聰慧,他怕耽誤了他才把他登記為民戶,再說越王都說長至是他的親子了,還落陵戶
還是說越王想遷到自己名下可長至還不宜現在露了身份啊。
有些疑惑的看向趙廣淵。
“這事本王另有打算。長至已不適合掛在林敬安名下了。你且先到鎮上把戶籍遷出來,爾后我會讓人去找你。”
“是。”
見他應下,趙廣淵便讓曹厝送他出去。
自己則從匣子里拿出一對戒指在手里翻看。
戒圈是金子做的,并不是光面的,紋飾做成纏枝紋,戒面的花心里嵌著一顆心型的粉鉆。并不凸出戒指表面。摸著光滑并不膈手。
兩個戒指樣式一樣,一大一小。如此樣式,他帶著也并不娘氣,這是那邊的對戒,是愛的宣言和見證。他想像著他和夏兒帶這對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欠夏兒一個求婚儀式。這戒指世間僅此一對,他和她也是這世間天造地設的唯一。
趙廣淵把男款的戒指帶在自己左手的無名指上,看了又看,目光溫柔。他想給她全部的心意。包括他的生命。
只是,如何才能再見到她呢。
另一邊,林照夏忙完從書房出來,見兒子還在客廳里看動畫片,眉頭一皺,“長至,都這個點了,怎么還不去你伯伯那邊做功課”
長至嘟起嘴,“伯伯和干媽出去了,說干媽要帶他去見見世面,等明天周末再給我延長時間。”
啊又出去了這頻率有點高啊。
長至卻覺得正常,“娘,你都沒空帶伯伯出去見世面,我干媽替你把事情做了,你還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