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廣淵對長至的課業一向要求嚴格,她也不好插嘴。長至向她投來好幾個求援的眼神,她也只是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等周末,爹和娘再陪你坐火車到周邊玩。你不是沒坐過火車嗎,爹也沒坐過。”
長至這才又高興起來。但離開時,還是念念不舍地回頭看了又看。
但到了機場,本來玩累了在打蔫的長至又興奮了起來。向他那沒見過世面的爹科普怎么坐飛機來
直到下了飛機,小嘴還是不停,“爹,是不是很快,嗖的一下就到了”
趙廣淵心中震撼,在電視視頻上看過很多次,還是不如親身經歷一遍來得真實。
“是快。”半個時辰一千多里,這是怎樣的速度。他現在能體會那句話,要想富先修路的意思了。
天南地北一日達,還有何事做不成
著實是便利。
呂善長已知他又能過來了,激動地到機場接他們。“好好,我以為我們兄弟再也無緣得見了。”呂善長見到他,壓在胸中的巨石終于落了下來,見到他,才覺得心中踏實。
趙廣淵調侃他,“若真怕見不到我,要不隨我回去”
呂善長愣了愣,立即擺手,“不了。我覺得我就是這里的人,我跟這里已經融為一體。”
他再也不想回大齊了。他越來越喜歡上這個地方。
“而且斂秋說她爸爸在幫我辦身份的事了。”他馬上就要成為華國的一員了,他又獲新生,大齊已經離他太遙遠了。
趙廣淵有些詫異地看他,一方面替他開心,一方面又聽出他對夏兒那位好友的親昵,狐疑地看了林照夏一眼。
林照夏沖他搖了搖頭,他便沒再問了。
到家后,林照夏叫了夜宵,呂善長陪著趙廣淵喝著小酒,吃著夜宵,說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直說到很晚才散了。
夜涼如水,周遭一片靜謐。屋里只聽到兩人心臟砰砰的要跳出心房的聲音。
趙廣淵居高臨下,眼神寵溺又迷離地看她,從小練氣的他,此時也做不到心平氣和,他按捺不住一顆狂跳的心,“可不可以”他問,聲音破碎,繾綣。
林照夏氣息也有些亂了,腦子不能思考,下意識“嗯。”了一聲,讓趙廣淵如聽天籟。
如狼似虎,又不失溫柔地撲了上去
怪道只羨鴛鴦不羨仙,他今日算是懂了。
“不來了,累。”林照夏累得眼睛都睜不開,軟軟地推著他。
趙廣淵精力旺盛,但心疼她,“好好,不來了。攢著下回用。”
林照夏狠咬了他一口,這一晚上,說了多少虎狼之詞了。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趙廣淵一夜未睡,看著懷中的她,看一回笑一回,笑一回樂一回。真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