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其實她有無數次想過帶他去醫院檢查看看的,特別是呂善長讓斂秋有孕之后,更是想拉著趙廣淵去看西醫也好中醫也罷,瞧一瞧他的情況。
可他沒提,自己也怕提了會傷到他,就一直沒去。
“沒事,我們有長至就夠了。長至聽話懂事,我們好好養大他就是。將來讓他多生幾個,再給你兄長過繼一個孫子,也一樣傳承你皇兄的香火。”
林照夏跨坐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安慰他。
趙廣淵滿眼的陰霾剎那間就被治愈了。緊緊回抱著她,“對,我們有長至就好。”
林照夏望著桌上的小盒子,想到自己送他的禮物,把那盒子往外推了推,到時候掉到地毯上,他看不見也就不會問了。
結果那盒子咚地一聲磕在桌子的金屬底盤上,當地一聲響。
趙廣淵扭頭去看,林照夏忙把他的頭掰了回來,“不重要。”捧著他的臉就親了上去
這突如其來的示愛,正常男人能拒絕
他又不是太監。再說太監也有情,預呢,找對食的太監可不少。趙廣淵頓時就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兩人從客廳直戰到屋里,屋里中場休息,到了浴室梳洗,又戰,林照夏被抱回床上時,已是人事不知。趙廣淵神清氣爽,想起客廳里那個掉到地上的盒子。
走到外頭撿起一看
滿滿當當一盒子的小汽球還都是他的型號。
怒氣沖沖跑回臥室準備質問一番,結果看到她一臉疲憊地在床上睡得正香,在大大的床上睡成小小的一團,趙廣淵一顆心頓時軟成一攤水。
坐在床上,目光寵溺地看她。
傻瓜,為夫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永遠都不會。我的心只裝得下一個你,眼里也只看得到你,滿心滿眼都是你,只有你。
隔日,晨曦微露,趙廣淵小心翼翼地起身,不舍地看了又看床上的愛人,這才走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
又推開長至的房門,坐在床沿看了兒子一會。幫他掖了掖被角,正要轉身離開
“爹,你要回去了嗎”
趙廣淵復又坐下,摸了摸他的小臉,“是,爹要回去了。”下回再來不知是何時。
也可能再也不見了。趙廣淵心疼地抽了抽。不,不會的。怎會不見。“我兒要聽你娘的話,莫讓她勞神。”
長至翻身坐起,抱住了他,“嗯,我聽爹的話,聽娘的話。”
趙廣淵回抱了兒子,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又叮囑了些話,這才一臉不舍的離開。
回到行宮,曹厝方二等人已經都收拾好了。錦繡也候在殿內,“王爺,繡房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映月與荷衣領著繡娘們會晚我們一日出發。”
“殿下,繡娘和匠作間墻上的東西也都妥善收好了。”曹厝也回了句。
趙廣淵點頭,往長陵的方向望了望,很快收回目光,“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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