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者道“已經死了半個月了”
郭安眉頭微皺,朝著上面的朱棣與朱標拱手行禮。
“太子殿下,燕王殿下,微臣請求相召長史司管理礦場的書吏前來”
“準”
朱標道。
“多謝太子殿下”郭安道謝。
殿外,一個燕王府護衛已經朝著長史司跑去。
郭安對著那鐘老者道“鐘老丈,本官可以明確告知你,在近兩個月內,燕王府下的所有礦場內,都沒有任何礦工死亡”
“這不可能”
鐘老者瞬間瞪大眼睛,滿臉不信,“既然俺家大郎沒有死,為何大秋收的,不回家,甚至一個口信都沒有”
郭安道“等管礦場書吏到來,問上一下便知”
鐘老者沒有繼續說話,不過眼中卻滿是悲痛。
他心中已經有了預感,他家大郎雖然經常在外面偷雞摸狗,不是個正經人。
但是,每年秋收,不管再苦再累,都會回來幫他們收稻子。
“小人舒季元參見太子殿下,參見燕王殿下”
不到片刻,長史司掌管礦場的一個書吏,便小心翼翼的走進大殿。
“起來吧”
朱棣擺了擺手。
“多謝殿下”
舒季元起身后,便連忙看向郭安。
郭安問道“你掌管礦場所有礦工,本官問你,通州鐘家村的那個鐘大郎此時可還在礦場內”
聞言,舒季元不由看了一眼地上那幾個老者,想明白什么后,頓時一臉憤怒。
“啟稟郭長史,那鐘大郎早在十日前,就已經向礦場告假,要回去幫家里收割糧食。
難不成,那鐘大郎死性不敢,竟然偷偷跑了”
郭安看向鐘老者,“這么說來,鐘大郎應該死了”
“什么為何我燕王府沒有收到消息”舒季元臉色再次一變。
鐘老者眼神呆滯了片刻,便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大郎,狗兒,是俺對不住你們啊,俺害了你們”
見此,舒季元不由兩眼發愣。
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不等他發問,那鐘老者神情一變,直接跪起來,朝著上方的朱棣不斷叩頭。
“燕王殿下,是草民狼心狗肺,草民不是人。但是,他們殺了我家大郎,還誘騙草民一大家子,是殿下的礦場殺了大郎,還將草民的兒媳與小孫子都騙走,然后關了起來。
非要逼迫著草民,要來陷害燕王殿下。
不論殿下等人如何逼問,草民等人都必須要一口咬死,殿下殘暴欺壓百姓
要不然,他們就能知道,還會立刻殺了草民的小孫子與兒媳,喂狗”
“燕王殿下,太子殿下,那些賊人心黑手辣,草民等人便看到,老瘸子不愿陷害殿下,他們就活生生將老瘸子的孫子給剁了,喂了狗
甚至,還將老瘸子的兒子與兒媳,也都百般凌辱,最后也都剁了喂狗”
“殿下,草民等人也只想好好活著,看著孫兒長大,但是草民等人為了兒孫,不得不干這種沒良心之事啊”
上方,朱標與朱棣等人,直接滿臉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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