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復滿臉陰沉,“郭長史,區區一群匠人,何德何能,不僅可全部可讀書識字,還有等級評定制度,薪俸與福利,也都提高
郭卿身為燕王府長史司的長史,長史司的一眾書吏都沒那些匠人的薪俸與福利好”
郭安忍不住瞪大眼睛,“朱長史何時學會睜眼說瞎話了我燕王府的哪個書吏,沒有那些匠人的薪俸、福利好”
朱復道“我燕王府書吏的子嗣,并沒有專門可入學的蒙學”
郭安道“書院下的蒙學,我燕王府書吏的不是皆可入讀”
朱復繼續說道“那是我北平城,或是北平府所有適齡孩童皆可入學”
郭安一臉無語,“朱長史這般小心眼,也可將別的孩童趕走,豈不是只剩下我北平府那些書吏的孩童了”
朱復一臉惱怒,“老夫豈是那種人”
郭安淡聲道,“朱長史大老遠將本官喊來,豈不是就是為了此事”
“本官”
朱復氣急,不過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一臉平靜道“郭長史,本官是有要事與你相商”
“燕王殿下不在,長史司內以朱長史為尊,朱長史又何必尋我我還要忙于給那些工匠們,講述一些物理、化學的學識呢”
“物理、化學”
朱復一愣,隨即便一臉疑惑的問道“郭長史,這是何學問這般學問,為何不講與書院的書生聽,那些工匠能聽得懂”
“聽不懂”
郭安道,“但是,那些工匠們愿意聽啊至于書院的書生,一個個都是尊貴的儒家門徒,志在功名利祿,怎會看得上這些干實事的學識”
朱復裝作沒聽到郭安的話,繼續問道“既然工匠都可聽懂,那不知那物理與化學到底為學識想必,應該不會太難吧”
“”
郭安眉頭微皺,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朱復,輕輕嘆息一聲。
“朱長史,可知聲音在水、鋼鐵、空氣中,哪個里面傳播最快”
“朱長史可知導熱性是什么”
“朱長史可知,不論是河流,還是溪水,為何都要從高山流向低洼之處”
“朱長史可知,為何白天與黑夜的時間,總是有規律可尋”
“朱長史可知,為何木材與石炭能被燃燒,而鋼鐵卻是不能”
“郭長史可知”
“這”
越聽,朱復的眼睛瞪的越大。
“這是何方的怪學”
“嘖”
郭安忍不住嘲諷道“敢問朱長史,這些學識哪一樣不是我等生活中,最是常見之事怎么就成了怪學”
朱復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不應該與這位郭長史繞圈子,畢竟他這般憨厚老實之人,肯定繞不過這位郭長史。
“郭長史,孟圣曾言,應設為庠序學校以教之,讓天下所有人都能接受教化,所有百姓都可明白道德倫理。”
郭安直接說道“孟圣所言極是,所以本官給府上那些工匠們,都擴建了工匠學堂。
畢竟,他們整日辛勤勞作,給我燕王府制作出那么多的器物,給我燕王府賺那么多的錢財,當有這般福利待遇”
朱復裝作聽不見,說道“如今,我燕王府在北平府才有一座蒙學,而我燕王府錢財豐厚,當建造幾座蒙學”
“建造蒙學”
郭安一愣,還有些不可思議,就為了這件事,找我這么多麻煩事
朱復一臉正色的說道“郭長史,一座蒙學花不了多少錢財。
哪怕是擴建工匠學堂的錢財,都可建造出十多座蒙學”
郭安道“本官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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