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躺在京師皇宮內的朱元璋。
朱棣才回到燕王宮。
“算了,咱心煩至極,出去轉轉”
這一個月來,他閉上眼睛,便可以想象到,他這個定海神針只要一蹬腿,他辛辛苦苦打下的大明,便會開始內亂,互相傾軋。
朱元璋有些乏了,沖著二虎擺了擺手,“行了,咱知道你對咱最忠心了,去給咱盯著那些人吧”
“哼”
聽此,二虎連忙低下頭,不敢多言。
不過,好像朝中政務,已經交與皇太孫決策。”
沒有任何好的法子,除非廢掉一方。
郭安道“殿下,陛下只是身體抱恙,皇太孫還沒這么大的膽子。
“哼”
只是。
朱棣與郭安兩人,正坐在存心殿內,各自看著一份份奏疏。
這會。
郭安連忙勸阻,“沒有陛下詔令,藩王私自入京乃是大罪。皇太孫正愁尋不到殿下的罪名呢,殿下怎能直接送上罪名”
“是,殿下”
“啟稟殿下,有京師急報”
朱棣手一抖,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死死盯著那漢子,滿臉不敢置信。
皇宮內一片大亂
朱棣急忙問道“宮內可有準確消息傳出”
郭安微微點頭,沒有再詢問什么。
二虎道“啟稟陛下,應是晉王的病情并不嚴重,那些官員也怕驚擾了陛下。”
“喏”
這已經是洪武三十年的冬天了。
他一直在各種思量,想盡辦法,如何解決皇太孫與藩王之間的矛盾。
比如。
“咱才是大明的定海神針”
并沒有任何人知道火器工坊的動靜。
大明的擔子,他真的能挑起來
朱元璋眼中神情忽明忽暗,閃爍不定。
那漢子猶豫了下,便繼續道“啟稟殿下,小人還打探到,這幾年,陛下好像經常睡不安穩,常常中夜寢不安枕,稍有響動,便會驚醒”
朱元璋冷笑道,“他們是不是都在盼著咱死”
“燕王已經轉運他燕山衛將校的家眷”
老三、老四
郭安道“另外,火器工坊應加緊制造燃燒彈與手扔彈,火炮等火器。
因此。
朱棣臉色直接沉重了起來,“郭卿,父皇此次身體抱恙,朱允炆那小子必然會更加囂張”
“你是說,那朱允炆還想現在就削了咱燕王府”
“不可”
至于那些朝臣,一切如常。
又過了半晌,看到郭安居然沒有解釋,朱棣忍不住瞪了一眼郭安。
“郭卿”
“嗯”
郭安緩緩點頭。
不過。
他恐怕是歷朝歷代最凄慘的皇帝,居然早早的白發人送黑發人
“世子妃馬上便要臨盆,世子怎能出遠門呢”
那漢子緩緩搖頭,“啟稟殿下,在此事上,宮內只是說陛下勞累過度,在靜養。”
二虎連忙回道“回陛下,微臣得報,燕山衛將校的家眷,已經運往高麗近千人”
現在,他只是在宮內休養一段時日,朝堂上下人心浮動
這一消息傳出,有人歡喜有人愁
北平府已經開始刮起寒風,天氣越來越冷。
“郭卿是說,先將一些兵將家眷,都送往高麗燕國”
“晉王身體不適”
梁虎應了一聲,便帶著那漢子,走了下去。
“啟稟殿下,京師傳聞陛下身體有恙,已經有兩日不臨朝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