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可知,定海侯是咱的老師
“哦”
郭安又道“可是陛下,萬一戴久江寧縣還有秘不人知的外室呢,甚至那個外室才是戴久真正寵愛的夫人孩子呢”
“那賊吏居然如此狠心,為了他的外室,居然不顧他家中嫡子的死活。
另外,再讓二虎派人,給咱盯著京師各個城門,嚴防戴久外室得到消息,逃出去”
“陛下,您說在江寧縣,會不會有很多田畝都是戴久的”
“陛下恕罪,江寧城外有著數百萬畝良田,錦衣衛還在挨個審查”
又或者,那些田畝與農戶,都是屬于某個大戶人家的。
郭安一懵,“陛下,微臣是什么情況,陛下當知道清清楚楚,微臣怎么會有外室呢”
如此。
朱棣一臉冷色道,“只要知道了那戴久有外室,就一定能詢問出來。
“現如今,陛下剛剛繼位,怎能就將這些惡犬重新啟用了啊”
“殿下,微臣府上的管家已經統計過,將軍山那一片只有三十個小村落,百姓一千六十一戶,六千五百五十三口人。
在皇宮內。
郭安頓時明白了,定是一群自詡圣母的官員,給朱棣上奏章請求,或是彈劾指責。
在那些只要清名的官員眼中,皇帝算個鳥只要他們能占理,就是死懟
而朱棣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皇帝
于是,懟不過之后,朱棣這個皇帝,便受委屈了,來上他這里來撒氣了
“陛下圣明”
朱棣瞬間坐起,滿臉驚喜。
另外,再去查查江寧縣的田畝賬簿”
“甚好”
“陛下,可是哪個不開眼的,又惹您生氣了”
亦失哈便一臉喜色的回來了。
“嗯”
郭安無奈道,“陛下,微臣也是推測啊至于戴久有沒有藏著外室,還得等錦衣衛審訊之后,才能”
郭安一臉懵。
“這”
“殿下,還有那戶房書吏戴久,此次是有些做的過分,居然給定海侯尋了那么一處貧瘠之地”
老朱在位期間,殺了多少官員,又有多少人被凌遲活剮,剝皮充草
結果,遇到一些他們自認為正確的事,仍是可勁的上奏彈劾,懟皇帝
比如幾年前那場科舉之中的南北案,哪怕是老朱要重查,那些官員還不是自顧行事
專門挑揀一些差的試卷,讓老朱去看
“諸位,若是有人當面罵父,爾等該如何”
亦失哈道“還請陛下恕罪,雖然被戴久的婦人說出了外室,但戴久更是一心求死,死活不說
郭安別的經驗沒有,后世看的貪官劇情,卻是不少。
“船運京師不是已經有了”
“那些船運都是一些零散船夫在瞎做,沒有什么規劃,太不正規了,不利于京師商業發展”
“殿下,劉文當時并不知陛下身份,這才犯下如此大錯。
郭安若有所思,“陛下,那此人若不是為了錢財,那又是為何要這般得罪微臣這位新晉定海侯呢”
朱棣氣哼哼道“而朝堂上,那些賊官為了清名,沆瀣一氣,居然三番兩次給咱上奏章,給那劉文與戴久求情”
哪怕戴久死后,他的家眷,也能得到享受榮華富貴。
“咱準了”
朱棣往后一躺,便不再言語。
對此,郭安也見怪不怪,徑直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