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眾人,也都滿臉憤怒的盯著三貴。
“是哪家商隊收了好處,或是被那海貿商會許諾了什么,居然敢背叛京師的所有商賈”
“哼,讓我等查到之后,定然要將那商隊背后的商賈,連根拔起”
“讓他傾家蕩產,買不起一輛馬車”
三貴一滯,在一眾人注視下,戰戰兢兢道“回老爺,不是一支商隊,還是好多商隊從早上開始,便是一支好多家商賈組建的商隊,上百輛馬車
隨后,又大大小小上了直道好幾支商隊,每一支都是上百輛馬車”
整個正堂內,頓時一片寂靜。
“砰”
一個菜盤被摔碎的聲音。
張公厲聲道“三貴,你小子確定沒有看錯”
“是啊,這怎么可能”
“一定是你看錯了,怎么會有那么多商賈,去趕著交過路費”
“”
三貴一顫,“回老爺,小人定然沒有看錯,那么多車隊,還有很多與小人一般的下人,也都一共看到了”
張公渾身無力的往下一坐,滿臉凄笑。
“哈哈哈,原來我等才是被看笑話的一群人”
“妄自我等這幾日,一直這般上躥下跳,想必在那位眼中,我等才是一群跳梁小丑吧”
“那些商賈竟然敢與我等為敵”
“張公,我等定然不能放過他們”
聽此,張公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寒光。
“諸位所言極是,定然不可輕易放過那些為了一己之私,而不將我等廣大商賈放入眼中宵小”
“是極,是極”
“”
晚間。
整個京師,已經陷入一片黑寂之中。
不過,在皇宮內,卻是燈火通明。
朱高熾一臉喜色的拿著一本賬冊,交給朱棣。
翻開看了幾頁,朱棣頓時滿臉大喜。
“今日,僅憑那些從京師上去直道的商隊,直道便可收取兩千六百兩銀子”
“正是”
朱高熾微微點頭,“回稟父皇,這只是這些商隊去之時,所繳的過路費。
他們回來之時,想必還要交納這么多。
另外,他們在直道上,晚間住宿客棧,也會給直道賺上一些錢財”
朱棣神情微瞇,“所以,僅憑今日上去直道的這六支商隊,至少可以給直道交納六七千兩銀子”
“父皇圣明”
朱高熾一臉喜色道,“而且,父皇,從京師前往涼州,經過數十個州府,僅僅京師直道入口便可算得這么多兩銀子,這數十個直道入口加起來”
“可得十萬兩”
朱棣瞬間瞪大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來。
朱高熾聽的目瞪口呆,連忙道“回稟父皇,應該不會有這么多吧”
“那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朱棣一臉自信,“郭卿所言沒錯,這條直道,雖然前期花費太大,但只要修筑起來,便是一條日進斗金的財路”
“不到兩年,便可以回本,往后每年,都可以賺幾百萬兩銀子,郭卿真是咱大明的財神爺啊”
“”
朱高熾總感覺賺不到這么多錢,但看著朱棣那滿臉興奮的樣子,只能跟著緩緩點頭。
朱棣又道“熾兒,此次鋪建從京師前往云南、四川那兩條直道,不必太過省錢,多招募一些工匠青壯,盡量早點鋪建完成”
“是,爹”
朱高熾急忙應道。
隨后幾日。
也漸漸的,有了從別處通過直道來京師的商賈或是行人。
于是,前去直道行走的行人,或是商隊,馬匹則是更多。
而那些叫囂著,打死也不去行走直道的聲音,好像在京師內,徹底消散的無影無蹤,好像就從來沒有聽過一般。
新一期的邸報上,也是各種宣揚水泥直道的好處。
最主要的便是,直道會比尋常道路,要節省多長時間
這一日。
郭安也收到一個好消息,將軍山試驗田的番薯,冒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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