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順德郡王府上的富貴,至少能多延綿上一百年啊”
“如此,我等也等改變策略”
“交好順德郡王”
“英雄所見略同”
“聽說那位郡王的次子還沒有定下的夫人”
“那位郡王的嫡長女也還未許配了人家”
“甚好”
北平,燕王府。
燕王朱高煦一臉陰沉的坐在大殿上。
“你可確定,那些錦衣衛有調查我燕王府的意思”
下面,一個校尉滿臉肅然的稟報著。
“殿下,確實是如此。
等到末將收到消息之時,江西福建那十多個士紳,已經被抓了五家了”
朱高煦眼孔一縮,“那錦衣衛就沒有抓被的南方士紳”
校尉搖頭回道,“沒有”
朱高煦怒聲道,“江西福建那十多個士紳犯了什么罪那些錦衣衛居然敢胡亂抓人王真他想要干什么”
校尉回稟道“殿下恕罪,微臣查探到,錦衣衛抓捕的罪名,好像是這些士紳與當地的商賈有勾結,欺壓坑害百姓,還倒賣私鹽”
“欺壓坑害百姓,倒賣私鹽”
朱高煦愣了一下,便直接問道“你可知,這些人到底有沒有做這種事”
校尉道“殿下息怒,小人已經問過這些士紳,這些士紳確實做過此事”
“這些混賬東西”
朱高煦不由大怒。
隨后,又繼續問道“錦衣衛可有派人前來北平”
“回稟殿下,并沒有”
“如此便好”
朱高煦暫時松了一口氣,“密告那些士紳,這一段時間都不要與府上人過多接觸”
“是,殿下”
校尉連忙應道。
隨后,猶豫了半晌,校尉再次小聲稟報道“啟稟殿下,那些南方士紳還密報,在那幾家士紳被錦衣衛抓走后,不到一日,錦衣衛就派出一隊人,前去了京師”
“什么”
朱高煦頓時大驚,緊緊盯著校尉問道“你可知,那一隊錦衣衛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
校尉再次點頭,“殿下,那隊錦衣衛,在三日前,就回來了”
朱高煦急忙問道“錦衣衛可有什么動靜”
校尉緩緩搖頭,“回殿下,錦衣衛好像除了調查那些士紳之外,并無什么動作”
“如此便好”
朱高煦緩緩坐下。
校尉不敢有任何言語。
半晌后,朱高煦猛的抬起頭,沉聲問道“那幾家現在可回去了沒有”
校尉回道“回殿下,錦衣衛將他們所有人都扣下了”
“扣下了”
朱高煦聲音驟然抬高,“你可打聽到,那些錦衣衛扣下那幾家作甚”
校尉急忙回道“末將不知”
“廢物”
朱高煦大怒,“那些錦衣衛現在主要調查的是北方一眾貪官污吏惡紳。
現在,區區幾家南方士紳路過,欺壓百姓,倒賣私鹽之事,能讓他們這般費勁心思調查”
“那幾家是一群廢物,他們定然讓王真聞到什么了
本王就知道,這些士紳整日異想天開,做事根本不靠譜”
“殿下,末將當然該怎么辦”
校尉急忙回道。
朱高煦急忙道“你速將那幾家在我北平府的痕跡,都清理干凈”
“是,殿下”
校尉連忙應了一聲,便快步退了下去。
“依照那些錦衣衛的鼻子,父皇定然知道了些什么”
等到殿內只剩下朱高煦一人,朱高煦臉上的神情,頓時慌張起來。
“那些士紳真是該死,敢欺騙本王,要與本王共同經商,要開通南北商線。
結果卻是借用本王名義,去欺壓百姓,倒賣私鹽”
“還騙本王,北平是龍起之脈,皇兄體胖,我大明太子都會”
“該死,真是一群奸賊,這才幾個月,就讓錦衣衛給逮住了
依照父皇的性子,定然會大怒,定然會徹查。”
“而北平府的燕山衛,還有一眾官員、士紳,都是父皇的舊臣,本王的一舉一動”
越說,朱高煦越是驚懼。
一直將自己關在大殿內,待了一天,將府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殿下”
燕王府總管腳步匆匆來到殿外,急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