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演告訴的你,當你無意發現一些東西的時候,不要急著去用去兌現。”
“要在最合適的時候,發揮出它最大的用處,對嗎”
陳瀟雖然在問,但實際上他不需要李金刀來回答。
“這的確是他的風格,雖然我現在也不確定我所見到的那一個到底是不是他。”
“但是從那一本筆記,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最為擅長的就是熟悉人性,并利用人性”
“他在那個時候一定知道你的內心最渴望什么,但那個時候的他也無法預估未來,他只知道讓你將自己所發現的東西全部都保管好,越是重要的越要耐得住性子”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在煉玉紅死亡之后,他應該有聯系過你。”
李金刀眼神里全是濃郁的警惕。
甚至還有著一抹震驚,掩飾都掩飾不住。
“原來你對他了解竟如此之深”
陳瀟沒有任何的神態變化,只是靜靜的說道
“你這么說,那也就意味著我們抓到的那一個并不是真正的陳演”
陳瀟注視著李金刀,后者深吸了口氣才道
“我不知道你們抓到的是誰,但確實如你猜測的那樣,在煉玉紅死后我確實接到了陳演的來電。”
“在電話里他告訴我,有一個從東州來的偵探他一定會調查十二年前的羊湖魅影案,那個人就是你。他還告訴我,在你的面前,我沒有對抗的能力。”
“只有一個辦法,才有那么一丁點的希望能夠置之死地而后生。那個辦法,就是我自己把自己送進監獄。只有如此,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聽到這里,陳瀟也不由感到深深的震撼。
看著李金刀,他問道“是你告訴他顧蓉逼死了煉玉紅是嗎”
“對,那個時候顧蓉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想他也是從網絡上看到了那些消息,然后給我來了電話。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我也很意外。沒想到過去了那么多年的一個朋友,他還會再次聯絡我。”
“他到底長什么樣的”陳瀟問了起來。
李金刀咧嘴一笑;“我說與不說,對我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的用處。何況,他幫了我那就是對我有恩。他很了解我,而你并不了解我,他知道我這個人有恩必報,所以你問莪是沒有用的。”
陳瀟笑了笑“既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將陳演的消息透露給我”
“我只是不服,不服他口中那個強大到幾乎無人能敵的陳瀟,是不是真的就那么聰明現在我服了,你確實很了不起”
陳瀟并沒有因為李金刀的話而有多么的沾沾自喜。
相反,他現在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在他的周邊環繞。
抓住的那個陳演,他或許是陳演,但絕不是那本筆記的主人。
也或者,陳演或許并不是指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那本筆記的主人,陳瀟不知道他到底出于什么樣的目的,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很熱衷將一個內心出現了黑暗面的人,推向殺人的深淵
想到這里,陳瀟不由的感慨
“他到底經歷過什么,會讓他變成一個這樣的人而他所經歷的,或許也是很多人所經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