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想到的人員都做了筆錄,都無人知道袁克宇教授為何要去小莊南鎮。所以排除掉這些人,那么還有什么人是有可能接觸到卻被忽略掉的?”
“思前想后,我覺得出現在案卷里的人卻并沒有被人提起的,只有房東的孩子了。”
曹修緣一直在安靜的聽著陳瀟的描述。
一聽完,曹修緣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你們現在立刻去房東家,搞清楚他的孩子在哪所學校就讀。拿到地址了之后,你們單獨找那位同學聊一聊,問一些。”
“問他有沒有見過袁克宇教授,如果見到了袁克宇教授又與他交流了什么。記住,不要用審犯人的那一套,他還是個學生,而且還是高三的學生要注意些。”
交代完,曹修緣放下了手機,面帶微笑的看著陳瀟道:
“雖然不確定你提出的這一方向是否能對案件起到作用,但不得不說,我感受到你的能力了!”
“思維上著實有些厲害!”
陳瀟只是咧了咧嘴。
他很清楚,光是這一點是不夠的。
因為找那位同學會出現兩種結果。
那兩種結果,并不是五五開的概率。
無效信息出現的概率,在陳瀟看來至少達到了90。
而有效信息出現的概率,陳瀟認為不到10。
這還是他抱以樂觀的態度去猜測的。
暫時先不考慮那位同學會帶來什么信息,陳瀟繼續拿過案卷翻閱。
分局調查的內容并不多。
因為袁克宇教授失蹤的消息,最后還是傳了出來。
調查他行蹤的人,查到了袁克宇來到了小莊南鎮。
最后雙方一知會,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袁克宇的真實身份。
自此,密室剝皮案由省里面親自成立專案組來進行調查。
據說因為袁教授的死,不僅僅小莊南鎮了,就連小莊南鎮所屬的珠山市上下也是風聲鶴唳。
陳瀟清楚此案的嚴峻性。
所以他盡可能的將案卷里的內容嚼碎。
將吃完了白粥的碗筷暫時放在了一邊,陳瀟又夾起了一根油條吃了起來。
一邊吃,一邊查看著專案組對與袁教授有關系的人進行問詢的筆錄。
這份筆錄里,有袁教授妻女的。
也有袁教授同事,以及邀請他回國的另一位教授。
他們所有的筆錄里,都傳遞著一個信息,那就是誰都沒想到袁教授會到小莊南鎮來。
并且如果不是出了事情,沒人知道還有小莊南鎮這么一個地方。
撇開有人撒謊這一可能外,陳瀟可以認為袁克宇教授來小莊南鎮辦的事情,亦或者說要見的人是他這一生最大的秘密。
這一秘密,包括他最親的家人都不曾告知。
但既然不告知自己的家人,筆錄里卻記錄了袁克宇教授一個自相矛盾的信息。
那就是,他是通過正常的交通渠道來到的小莊南鎮。
何為正常的交通渠道。
他是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離開,可他乘坐的交通工具是通過自己的身份證買的火車票。
再由通過身份證購買汽車票,最后來到的小莊南鎮。
袁克宇教授個人是有轎車的。
而從東省省城到小莊南鎮不過三百多公里,而且80的路程是高速。
他為何不辭而別,卻又選擇了火車再汽車這樣麻煩的交通方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