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是真的喜歡這房子的風格。
更不是為了租房子而來。
不過他也知道,眼下這房子他多多少少還是得意思一下,不然的話白借用人家的房子也不是很好。
想到這兒,陳瀟就笑著問:“那個蔡姨,覃大娘應該和您說了我不是深城人吧?”
“曉得,她講你是來深城忙一段時間的,所以你是要短租對不對?”
“對對對,就短租。”
“那你是租半年,三個月還是一個月啊?”
“租一個月吧,不知道房租是多少?”
“老覃介紹的,什么房租不房租,一個月的時間送你住了。不過要是中途有人租的話,那我可得租出去了。”
蔡姨很大氣,陳瀟也不耍心眼占便宜。
他大概是有些了解附近的租房信息的,所以立刻掏出了一個月的房租來塞到了蔡姨的手上。
后者想要推脫,但陳瀟還是給了。
他很清楚,不管是蔡姨還是覃母,她們這些本地人或許不缺錢,可老一輩的都是省吃儉用慣了的。
所以他們很重視錢,也很珍惜每一分錢的收入。
別說如今了,就算是再往后十多年,任何一座繁華的大城市里總會見到一些見到礦泉水瓶都要帶回家的大爺大娘。
而那些大爺大娘,指不定就是某位大老板的父母。
很快,陳瀟就跟著蔡姨去到了六樓窗戶朝南的房間。
進去之后,盡管擺設與袁克宇案的案發現場有些差別,但房間大小,以及布局還是很相似的。
蔡姨從陳瀟的眼睛里看出了真心實意的喜歡,于是也就不再多推脫房租的事情。
沒多久,蔡姨接到了個電話就將鑰匙給了陳瀟自行離開。
陳瀟關上門,站在那扇朝南的窗戶處開始回溯案卷上的內容。
密室剝皮案,之所以在密室兩個字上一直沒能有突破,是因為房間外的走廊里設有監控。
監控清楚的拍到了袁克宇數次往返房間的畫面。
但袁克宇進入房間,到最后被人發現的時間里,監控沒有拍到有任何人從門外進入,袁克宇也沒有再走出去過。
沒有人進入房間,而且房門反鎖且沒有被人撬開過房門。
于是這就形成了一個半密室殺人的現象。
為何說是半密室?
那是因為房間里還有一扇窗戶。
可是,那扇朝南的窗戶是封死的。
在外務工住過廉租房亦或者分隔房的人,大都經歷過沒有窗戶或者窗戶是個擺設的房間。
條件很惡劣,但勝在房租便宜。
袁克宇當時租住的就是陳瀟目前所處的相差不大的一間廉租房。
只不過可惜的是,這間房子沒有窗簾,而袁克宇的那一間是有的。
另外這間房子的窗戶可以打開,而袁克宇的那一間打不開。
陳瀟在窗戶邊站了一會兒后,于是就坐在了案發現場袁克宇被害的相對應的位置。
默默的閉上眼睛,陳瀟開始讓自己的心情沉浸在案卷的描述里。
很快,陳瀟與案子的共鳴能力,讓他在最短的時間里將自己代入進了袁克宇的角色當中。
只是一代入進去,第一個問題出現了:
袁克宇堂堂一個頂尖并且經濟條件極好的學者,為何要租住一間條件如此惡劣的廉租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