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死者被剝離皮膚是先刮掉了所有的頭發,然后再進行剝離的。”
“這一點我思考過,但我猜不透兇手為何要帶走死者的頭發,也想不通頭發對兇手而言有什么用處。”覃飛說著,隨后又苦笑道:
“再者袁教授年齡雖然不大,可或許是因為常年做研究,過于頻繁思考以至于他年紀輕輕的就已經出現了大量脫發的跡象。”
陳瀟點頭:“所以他每次出現在監控里都是戴著帽子的。”
“是啊,我想這也是之前懷疑出入這棟樓的人有可能是他人的原因吧。”
“嗯,畢竟干咱們這行的,死者生前有一點遮擋都會警覺。只是現在想來,我覺得死者戴帽子和他死后被帶走的頭發有很大的問題。”
覃飛沒有回應。
他和陳瀟一樣,也能想到很多的問題。
但那些問題,全都無法找尋出答案來。
想了想,陳瀟再次開口道:“覃隊,你聯系下房東讓他過來下,咱們倆當面問他一些問題。”
覃飛說了聲好后,就給房東桑玉鵬打去了電話。
后者接聽后倒也沒有推辭,很快就來到了現場。
“覃隊,陳顧問,你們好。”桑玉鵬先是打了聲招呼,陳瀟和覃飛笑著點頭后,就徑直的問道:
“桑先生,我們之前在你這棟房子的里外都有看過,你這房子應該這些年重新裝修過吧?如果裝修了,是因為什么問題裝修的?”
陳瀟詢問著,桑玉鵬有些意外的說道:
“這個問題倒是新奇,之前好多警官都問過我話,但還沒人問過這個問題的。”
陳瀟淡淡一笑:“這個問題并不奇怪,而且其他人應該是換了別的方式問了想要的答案。”
桑玉鵬嘆息了聲,說道:
“我這房子五年前失火過一次,那一次火災我最后還被抓進去關了幾年,出來之后我就采集了攝像頭給安裝了監控起來。”
“原來是這樣!不過那一次火災的源頭是在哪一層?當時沒有出現什么特別重大的人員傷亡吧?”
桑玉鵬滿臉苦澀:
“倒是沒有人死亡,失火的當時是上班時間而且也不是什么假期,所以不管是學生還是打工的大部分都不在屋子里,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當時被火燒了。不過為了治好那幾個人我可謂是傾家蕩產啊!”
“哎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后,這房子我再也不會出租了。這房子建成之后,也不知道是風水不行還是怎么了,事情一直不斷!”
桑玉鵬說著,滿眼的疲倦與無奈。
陳瀟看向了他的雙眼,隨后問道:“那源頭呢?”
“是當時三層的一個住戶,他當時犯了懶勁兒沒去上班就在房子里一邊抽煙一邊。據他自己交代,當時他把煙頭丟進煙灰缸里后,恰好要出去一趟,于是也沒注意煙頭有沒有滅干凈就走了。”
“最離譜的是,那家伙當時把煙灰缸放在床上!如果不是他,我整棟樓也不會被燒。明明是他導致的火災,最后我這個房東卻因為消防原因又賠錢又坐牢。”
雖然事情過去了幾年,可桑玉鵬再提起時,眼神里還是有著濃濃的恨意與委屈。
陳瀟并沒有去安慰桑玉鵬。
他認真的思索了火災,住戶,傷員這些信息后,緊接著說道:
“桑先生,你現在還能提供當時那些傷員的名單嗎?”
“能啊,之前也有警官問過我,他們沒有給你們嗎?”桑玉鵬反問了起來,陳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多說。
見狀,桑玉鵬也不多問,將名單寫下來后就交給了覃飛。
陳瀟看了看名單后,最后問道:
“桑先生,昨天應該有警官找過你的孩子桑曉明吧?他現在在學校,還是說在別的地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