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飛主動的說出了案情。
郭正昌嘆息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啊,袁教授他有沒有可能是故意來到小莊南鎮的?甚至可以說,他就是故意來赴死的?”
郭正昌的話,讓陳瀟和覃飛的臉色再次驚變。
袁克宇是故意來赴死的?
郭正昌的一句話,完全刷新了陳瀟和覃飛的思維。
這一刷新,更像是有一縷談不上什么顏色的光芒一下子沖進了他們的腦海。
是一下子打開了他們仿佛陷入泥潭的思維?
還是說,讓本就混沌的思維又添上了一些東西?
不管是打開了思維,還是剪不斷理還亂。
郭正昌的話,已經讓陳瀟和覃飛接收到了一些新的東西。
覃飛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后,開口道:
“不太可能!我們因為袁教授的個人能力,所以覺得他來小莊南鎮對于安保方面過于粗心大意。但,也正是因為他的身份,他很清楚自己的生命有多么的重要。”
“何況,他并不是一個年齡很大的頂尖學者,他正年輕啊!”
聽到覃飛的話,郭正昌苦笑道:“我只是說如果,分析問題還得你們這些專業人士來。”
“不管如何,我覺得這種可能性還是太低了,袁教授沒理由。”
覃飛的話還沒說完,陳瀟卻不合時宜的打斷:
“不,不是沒理由。如果有一些條件成立的話,那么這個可能就能成立!”
覃飛眉頭緊鎖:“什么條件?”
“郭爺爺之前說的就存在一個條件,那就是袁教授此前的回國計劃被破壞了。另外,我們現在的調查也在懷疑小莊南鎮有間諜。”
“所以我所說的條件有,一:袁克宇教授不是他所在領域里唯一的頂尖,曾經也有和他一樣的人在回國前后被害!二:袁教授自己掌握了一些線索,他對此一直耿耿于懷。比如說,條件里被害的人與他關系莫逆!”
“至于最后一個條件,那就是用來回應覃隊你剛才提出的不可能。假如,袁教授已經安排好了所有學術上的事情呢?比如,他的學問已經后繼有人,也或者他所有的學術精髓已經做好了妥善的安排。”
“在這些條件之下,內心又耿耿于懷的袁教授,他真的很有可能會做一些以自我性命為棋的事情!”
陳瀟不是第一次遇到以身入局的案子。
左庶一案,就可以算是以身入局。
此類案件,當以身入局被揭露出來的時候,確實令人難以置信。
可問題提出來了,可能性又存在,那么就必須要經過求證才能確定與排除。
而且陳瀟沒有明說的是。
郭正昌的這一提議,就像是一只手撥動了他內心死活彈不動的心弦一樣。
越想,越心動。
越心動,越是無法抑制。
最后,陳瀟很果斷的對著覃飛說道:
“覃隊,我所說的這些條件并不難求證。只需要以專案組的名義傳喚袁教授的家人,以及同事過來。再對袁教授回國后的一些工作安排,就可確定真與假!”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