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踢館歌手所面臨的局勢要比常駐歌手難得多得多,這考驗的是我們所有人的應變能力。”
小鄭專業能力強得沒邊了,慢慢將他梳理好的思路對二人侃侃而談。
“第二期節目錄制在即,我們的時間很寶貴,不能用來跟沒用的公司扯皮。
首先明確一下,踢館歌手需要排名前三才能留下。
這個條件實在嚴苛,而這也是那些黑子們嘲諷的底氣。
面對這樣強大的選手陣容,他們篤定我們家藝人排不到前三名。
那么,能不能逆風翻盤,就看這一次的舞臺效果了。
能留下,那就是一場無比漂亮的翻身仗;當然,如果不能,我們也有后續的處理方法。”
“首要目標,就是拿出最好的舞臺來。這一點就不在我的管理范圍之內了,你們兩位應該比我更懂。”
小鄭抬手示意,想聽聽兩人的想法。
陳錦之想了想,回答道
“作為愛豆,在南韓訓練的時候基本是聲樂和舞蹈并行的,公司考核的主要也是唱跳能力。
如果是站樁唱歌的能力,我是不如專業歌手的。
不過應該也不會太差啦。”
她說完這句話,微微一笑。
她把話說的很是謹慎,可是笑容里一點怯場的意思都沒有。
小鄭忽然覺得面前這位少女笑起來有種千年狐貍之感。
而蘇成意早就這么覺得了。
他想了想,開口道
“舞臺效果不僅僅是看唱功,尤其是這樣的競賽節目,想獲得票數,對觀眾的感染力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好歹也是跟著外公看了不少國家級別的演出,屬實見過一些世面。
“如果不蒙面的話,氛圍感對陳錦之來說當然簡單。但是”
小鄭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
他已經提前看過節目組的劇透了,選手的那些頭套簡直沒一個正常的。
要不就是中東悍匪,要不就是q版萌物。
所以說想靠臉拉票是不成立的,小鄭瞥了一眼旁邊這位絕世美女,頓時感覺這個節目處處都在搞針對。
“那就在選歌上下點功夫。”
蘇成意手肘撐著車窗,開始思考。
他小時候被外公帶去看樂器比賽,每個人都在花了呼哨地炫技,各種高難度曲目滿天飛,評委看了連連點贊。
可是作為觀眾,這樣的體驗并不好。
童年的蘇成意只覺得鼓膜都要聽炸了,那時候他就特別想要有個人能吹一首簡單舒緩的曲子來洗洗耳朵。
就算沒有那么多技巧,只要感情充沛,能打動人就好了。
而眼下這場比賽雖然形式不同,但蘇成意認為道理是一致的。
這一招棋雖然險,但若要絕處逢生,本來就要承受這樣的風險。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也相信陳錦之跟他的默契。
她一定能演繹出他所想要的那種效果。
“蘇老師。”
“嗯”
“等下見到公司的人,不要發脾氣哦。”
陳錦之拉開車門前,在蘇成意的耳邊小聲提醒。
蘇成意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因為小鄭提前通過氣了,所以門口負責接待的人就是本次我是蒙面歌王的項目負責人,他一見到三人下車,立馬點頭哈腰地招呼
“知衿塵先生,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蘇成意戴著墨鏡,目不斜視地往里走。
接待老早就伸出去的手被晾在了半空“”
雖然很尷尬,但還是要營業的,誰讓這位是搖錢樹呢。
眼見后面的小鄭瞧著像好說話的,他趕緊更換了目標。
“鄭先生這邊請。”
“嗨,我得跟老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