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平田桑呢”高山一實仿佛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忍不住問道“你們不是都住在館山嗎”
聽著高山一實在一旁的詢問,鷹山和海不假思索地道“他這家伙喜歡賴床,所以我跟他不經常一起出門。”
“這樣啊”
特意沒有站中間的佐藤友佳正佯裝著環顧四周,其實她是很關心這兩人的關系的,一直都默默地傾聽著對話。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或許這兩個同名同姓的人認為彼此之間是很普通的朋友關系,但佐藤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的話,就不是這樣的了。
一起回家,一起吃飯這可不是單單普通朋友可以做到的。
車站距離學校有百多米左右的路程,步行也只需要十分鐘,對于一行三人來說,權當是早晨的一個小熱身了。
如同往常一樣進入校園門庭換上室內鞋,不過今天卻有些奇怪。
來到了標有自己名字的儲物柜前,打開柜門,剛取出室內鞋扔在地上之時,一張紙片也從儲物柜里緩慢地飄了出來。
“嗯”
印象中自己除了放鞋子之外,這個儲物柜里就沒有放過任何東西。可是現在卻突然多了一張紙出來,這讓鷹山和海很意外。
或許是別人放錯了但是為什么要壓在室內鞋鞋底下
這邊的動靜同樣是引起了就在不遠處的兩名女孩的注意。
鷹山和海蹲下身子撿起紙片的動作非常顯眼,這讓一旁已經換好室內鞋的兩人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這邊。
無論是高山還是佐藤,都是很好奇的這張紙片到底寫了些什么
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異動,鷹山和海自顧自地展開了這張被折疊起來的紙條,打算看一看這其中究竟是什么內容。
惡作劇,還是欺凌詛咒
從小到大雖然有過被欺凌的經歷,不過自從出手反擊了過后就沒人再敢招惹自己,這也是導致他中學時代被迫變成不良的契機當然,自從腦袋受傷過后,就沒有再擔任“不良”了。
如果這次也是所謂的欺凌的話,鷹山和海也不介意重操舊業。
不過,紙中的信息告訴自己,是他多慮了。
“鷹山君初次見面自從開學以來,遇見你的時候心里就莫名緊張如果愿意做朋友的話”
一長串的語句躍然紙上,從娟秀的字跡上來看是一個女生寫的。
從信中的內容看來,對方無一不是在表達著對自己的仰慕與好感,看起來應該算得上一封表明心意的情書
但最后卻沒有留下名字,或許對方還不愿意這么快說出自己的身份。
“好奇怪啊”看完了這一封不明所以的信,鷹山和海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意外,意外中還有一絲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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