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對你們造成了困擾,真的是非常對不起”
林啟面帶歉意,在臨走之前,還特意朝身前的兩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有很認真地在道歉,一點都沒有經紀人架子或者,兒童部的經紀人,想有架子都很難。
目送著他離開的背影,鷹山和海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里的名片。
兒童部、林啟
在部門、自身的姓名之外,還標注有他的個人聯系方式。
將這張名片妥善收下,鷹山和海總有一種直覺在以后的時間里,肯定會和這個林啟會有些接觸。
雖然不知道這樣的直覺究竟準不準確,但有一個潛在的朋友、合作伙伴,總比沒有來得要強。
“kazu,正好結束了一的演出,現在就一起去參加慶功會吧。”
就在自己思索之際,肩膀邊忽地傳來了一股力道,這是澤田泰司特意找到了自己。
“慶功會”鷹山和海稍微遲疑了片刻,旋即問道“昨不是才有一場慶功會嗎”
“所以今就有新的一輪慶功會了。”澤田泰司笑道,他可一直都不在意這些細節“總之,一起去吧。”
錄制完了新專輯的所有曲目,今的演出又進行得如此順利,這讓澤田泰司的心情指數達到了一個高峰。
和昨的慶功會不同,今的規模顯然是要大了一圈,就連邀請到的人也非常多,快要達到二十人了。
這些面孔或生或熟,不過都有一個很相似的特點都是四五十歲的樂隊、音樂從事人員。
在這場慶功會上,鷹山和海認識了不少的未來同行,并且也因此而積累到了一些微薄的人脈。
或許澤田泰司特意邀請自己參加,除了是作為樂隊的臨時一員之外,還有另一層意味。
這是在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一想到這里,鷹山和海便發現了對方的用心。現在的自己人微言輕,除了將這份恩情記在心里,也就沒有更多的處理辦法了。
酒過三巡,現在場內的氣氛已經不像最初時的那么嚴肅,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放開了不少。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肯定會把你介紹給yshiki。”
對于鷹山和海,澤田泰司從來都不吝嗇于表現出他的欣賞。
現在已經不是屬于自己這批60年生的時代了。現在和未來,都是屬于像鷹山和海這樣的年輕饒。
或許二三十年前的自己與樂隊都有著無限可能性,但放到現在,更像是一群舊時代饒最后一搏。
就像某本漫畫里的那樣,新時代已經沒有承載他的船了。
所以,鷹山和海在他的心目里就是一個擁有無限可能的后輩。
不定可以實現他嘗試過但失敗聊理想海外出道。
“只是可惜,我和他已經十多年沒見面了。”澤田泰司搖了搖頭,有些醉意的人難免會變得情緒化“上一次一起見面,還是hie的葬禮。十一年前了。如果有機會的話”
話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但一旁的鷹山和海很清楚他想什么。
“前輩,我相信你們還會有同臺機會的。”抿了抿嘴,鷹山和海開口道“我一直都這么認為。”
自從離開樂隊以后,澤田泰司的境遇就一直不順,再加上病痛的折磨,是最落魄的成員也不為過。
悶悶地喝了一口酒,澤田泰司很快就越過了這個話題“還是其他的吧。下次讓aazg的各位也一起過來,不定我可以為你們一些貝斯、吉他的彈奏技巧如果你們用得上的話。”
“沒問題,榮幸之至”雖然也有了一絲醉意,但鷹山和海還是在對方的這番承諾之下打起了精神。
澤田泰司是頂尖甚至是世界級的貝斯手,除了他最出名的貝斯手名號之外,他在彈貝斯之前,還是一個吉他手。能獲得這么一個大前輩的教導,實在是非常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