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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最初的不舍與難受,現在的自己也總算是從與天天朝夕相處的人分別的緒中走了出來。
雖然天天都和一群糙漢待在一起,不過這樣每天討論在作曲中的新點子、偷偷躲在一起喝酒的生活還算不賴。
“以后的服裝造型就交給菅野了。”
隨意地躺在沙發上,鷹山和海已經習慣,乃至于是享受起了這種隨心所的生活了“經費方面不用擔心,之前的專輯成績不錯,況且事務所也會一些資金方面的幫助。”
七月底發售的首張專輯命運賣出了五千多張的好成績,而相應的,六千張專輯的分成,自然就落到了樂隊成員的每一位上。
作為出力最多的人,鷹山和海自然而然分到了其中的四成,發行六千張給樂隊所帶來的總共收益為兩百四十萬,經過隊內互相消化,到手中的錢也算不上多少。
九十六萬円,去一趟奢侈品店都不夠塞牙縫的。
“啊限量的分成,我用來買新吉他了。”
“我也一樣。畢竟是簽約事務所,肯定要買一部好些的裝備。”
提到經費,一群人就開始了推脫,不過也可以理解,幾十萬也就只是普通上班族兩三個月的工資,更何況還是更加燒錢的樂隊。
而菅野浩司不僅在吉他技術上有很深的造詣與天賦,在服裝造型的領域也是很有獨到見解的比起自己就要好太多了。
不過菅野浩司的態度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欣然接受。
“與其心這個,還不如想想有什么新的靈感點子。”兩指之間夾著還在燃燒著的香煙,菅野浩司雙手搭在吉他上撥動著無意義的旋律,似乎是在思考著曲子的編排“除了巡回演出,我們還有制作出道專輯的工作在吧”
菅野浩司的這一番話確實是當下最需要考量的東西,也就自然而然地從服裝造型這方面轉移開來了。
作品,還有ive演出這兩樣堪稱樂隊乃至于歌手最重要的兩樣東西,之所以奔波于各種地上波節目,其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專輯、單曲賣得好一點,演出能有更多人前去買票。
而在這其中,出道的作品也是至關重要的。
“哦,對了。”一經隊友提醒,鷹山和海也想起了這件非常重要的事“我已經想好了兩首歌的詞曲,不過編曲工作,我希望大家一起合作構思出來。”
一邊說著,鷹山和海一邊轉從以往上學時使用的書包里掏出了兩張被中筆手寫出來的歌單,放到了這擺滿了各種各樣未開封與被捏扁了的啤酒罐的茶幾上。
“你這家伙”菅野浩司呲了呲牙,將心中的訝異寫滿在了臉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點子啊。”
嘴上在吐槽,但菅野浩司的體倒是非常老實,像周圍的樂隊成員一樣,湊上前去想要一睹這兩首新曲的芳容。
“ariote提線木偶”
念叨著這個略顯奇怪的歌名,眾人接著往下看了去。
歌名之下,便是標注著音符的一段段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