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載問她:“你與嘉樹都談了些什么?我瞧他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有些不一樣了。”
海棠眨了眨眼,微微有些臉紅:“也沒談什么……就是說了些近來發生的事……”若叫她將自己與金嘉樹具體的對話內容說出來,她可不敢,且不說其中犯忌隱秘之處,光是他表衷心的話,她就不好意思提。
謝文載頓了一頓,反應過來。小年輕婚約已定,聊天時不定會說多少情話呢,這些他老頭子就不好打聽了。
他輕咳了一聲,才解釋道:“嘉樹今日來家,雖然看著歡喜,但我瞧他似乎積攢了不少心事,思慮重重。可午飯時再見他,他整個人仿佛通透了許多,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因此我猜想,定是你與他的談話讓他想開了。”
海棠笑道:“原來如此,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主要是他在宮中住了幾個月,一直戰戰兢兢的,不敢隨意說話,期間也曾受過委屈,他不敢聲張,每每強忍下來,難免有些郁結于心。我便安撫了他一番,他很快就想通,也就放下了。”
謝文載微微點頭:“他自來就沒過過那樣的日子,一向散漫慣了,不熟悉宮中規矩,覺得不習慣,也是有的。罷了,既然你開解他開解得好,他也樂意接受你的寬慰,你日后便多安撫他些。如今宮中有了新君,許太后乃是新君之母,她娘家只有嘉樹一個親眷小輩,許太后又對他甚是關愛,嘉樹說話的份量便與從前不一樣了。你與他婚事已定,日后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他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你需得及時發現,多多開解才是,萬不可讓他鉆了牛角尖,走上了歪路。”
外戚之禍,孫家便是最好的例子。謝文載既然收了金嘉樹為學生,就絕不希望看到他走上孫家的老路。除了他這個師長要時時注意引導,他也希望海棠這個做妻子的,能對金嘉樹起到好的影響。
海棠明白表叔公的一番苦心,鄭重行禮應下了。
這時候,曹耕云與陸栢年回來了,拉住謝文載,吵著要去祭拜喬季然。他們與喬仲然相交莫逆,代老友祭一祭其堂兄弟,也是應該的。
海棠趁機退了出來,正打算回自己的院子,中途卻叫祖母馬氏喚了過去。
馬氏今日已經試探過喬復,他對海寶珠的心思早有察覺,自己也不是沒有意思,只是礙于身份有別,不敢往前一步。如今他已是錦衣衛正軍,勉強也能與海寶珠匹配了,議親之事便可正式提上日程。
馬氏便與海棠商量:“回頭你陪阿奶去見表姑,跟她把事情仔細說說。雖然你哥哥已經在打聽喬家產業的消息,但這事兒說不準的,指不定寶珠就得陪嫁一座宅子。你表姑手里也不知有沒有足夠的錢,額們需得小心探一探她的口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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