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鄭繪澤從來沒有聽一個人如此親昵的稱呼慕煙叫慕君的,竟然是帶著君字了,這是哪個日本動漫的橋段嗎。
“喂我都聽見了。”慕煙說了一聲。
“你們兩位是慕君的朋友吧”司清寒竟然接著慕煙說話的這個機會和這兩個人搭上了,“我的名字叫司清寒,也是慕君的朋友,現在是一名大學研究生,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嘍。”
典型的日本人初次見面的套路,要是換成日語,味道更足。
“客氣了。”兩個人不知道該怎么應付這個奇怪的大學研究生
“慕君,先將午飯吃了。”司清寒又轉過頭拿出他帶來的午飯,“正宗的四川美食,在煙地可是找不到這么正宗的川味。”
“我能說我現在不想吃嗎”
“不行。”司清寒拒絕地很干脆,“你一下子損耗了這么多的精氣,不吃一些補一補能行嗎”
“精氣”另外兩個人沒有發覺自己的嘴已經張大了。
“司大哥咱們說話能不能別這樣讓人誤會,能不能做一個十足的小清新。”
“抱歉抱歉。”司清寒立刻轉過頭對著王恩鐸兩個人解釋起來,“這都怪我,周末的時候我非要拉著他去獻血嘗嘗鮮,結果獻完血之后慕君體質就變得這么差勁,沒想到兩天了還沒有恢復過來,所以我便帶著這點慰問品來看望看望他,就這么一回事。”
慕煙沒有獻血,但是感覺自己要吐血,這么漏洞百出的理由能夠瞞過這兩個老司機
“對了,這是你的獻血證。”司清寒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了一本獻血證,“之前忘了給你,現在物歸原主。”
“這么假的獻血證也騙不過吧。”慕煙感覺司清寒絕對是來搞事的。
“慕煙,品格高尚的好學生。”王恩鐸竟然打了一個響指后對慕煙豎起大拇指來。
“竟然相信了算了當我什么也沒說吧。”慕煙心里面以及疲于對付這三個“奇葩”了。
“慕君你將飯給吃了,我和你兩位同學談一會。記住了,一粒米也不許剩。”
“今天絕對是我人生中歷史最黑的一天。”慕煙拿起來毛血旺自言自語道。
由于那個恐懼的念靈只有在晚上能夠發揮超常的實力出來,所以想要抓住他,就必須要等到晚上才行,因此這一天慕煙都在床上休息,一直等到了晚上十點半的時候,才被司清寒叫了起來,又通過自門返回了那個地方。
原來打斗的痕跡已經被完全消除掉了,利用時間回溯就能夠做到滴水不漏,不過慕煙懷疑司清寒最后的那一招恐怕早已經被某些人拍到了,說不定現在網上已經傳了開來,在信息如此恐怖的現代,任何事情只要一秒,就能夠出現在全國任何人的眼睛里。說不定明天四川的衛視和報紙還可能報道這件事情。
所以慕煙一邊開著風探知一邊瀏覽著手機上面的新聞,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一心兩用是一件很easy的事情。
“慕君,能不能關上你的手機,我們現在正在找敵人呢。”走在慕煙前面的司清寒說道。
“一個中午逼我吃毛血旺的人不應該先對我道歉嗎”中午慕煙根本沒有吃毛血旺,但是卻強行被司清寒塞進了胃里,現在想到這些慕煙還覺得惡心的荒。
“我是對你好”司清寒露出來一副神父慈祥般的表情,“為了能夠給你盡快補充回你的元氣來,好繼續投入到為了天道革命事業的偉大斗爭中來。”
“是啊,為了這個偉大的革命事業,我都害怕我那兩個混蛋死黨回學校會怎么黑我,我隱約感覺到明天我是沒有臉去學校了。為了革命事業我竟然可能會丟掉了我的名聲。”慕煙的眼睛沒有離開手中的手機。
“沒辦法的。”司清寒竟然用起來神父的語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許多革命同志連命都丟了,慕君你損失一點名聲算什么。”
“不懂什么叫頭可斷血可流,名聲節操不能丟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